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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不想要了。”
魏濂就不再说了,默声握着筷子往她碗里夹菜。
孙太后瞧他道,“可觅得人了?”
魏濂蹙眉,“娘娘得等等,臣当下分不出时间,少说也得有个五六天才能给您送人进来。”
孙太后置了杯子,不快道,“下次找的人得干净,别没个根底就送进来,幸亏哀家眼尖,要不然一不小心被他染了脏病,往后可得怎么活?”
魏濂奉着话道,“这事怪臣,将好被地方灾款分神,一时便没去看,娘娘您心里若是不痛快,便罚臣吧。”
孙太后怎么可能罚他,他如今在高位上,就是孙太后也得依仗着他,不说巴结,至少也得拿他当个人看。
“这事也怪不到你头上,哀家哪里不知道你手上一堆事,这些年你为哀家做的,哀家看在眼里,只你下次得先看好了,免得脏了凤璋殿。”
“是,”魏濂道。
至此,喜宴上便再无其他事,直至结尾,小太监唱着声退宴。
孙太后打着哈欠,将手一伸。
魏濂便托着她送回凤璋殿了。
此夜过后,邺都情势悄然生变,发觉者仅魏濂一人,其余众人皆是梦中糊涂客。
魏濂在半夜回了衙门,他自行脱了曳撒,进到外间去寻傅晚凝。
傅晚凝睡得正香,她睡前洗了头,长发散着铺开在榻上无意盛景,她半卧在被中,细腕露一截在外,那侧脸盈粉成娇懒状,这是只有香闺中才能窥见的美景。
魏濂坐到榻边的杌子上,望着她的眼神柔和,他轻捏住她的手腕放回到被子里。
这动作很轻,傅晚凝却还是被闹醒了。
她懵然睁眼,睡意还残存在她的眼底,但一看见魏濂,还是本能的支起身要下地跪他,“您回了。”
她的裹胸布解掉了,魏濂瞄一眼便看出,他接住她的脚腕塞人回被褥里,放轻声道,“礼免了,睡着吧。”
傅晚凝哪里还能睡得着,她提着被子挡在胸前,一双眼极不自在的看着他道,“老祖宗,您要不先进去,奴才马上过来。”
魏濂没动,他说了一句话,“我送你出宫吧。”
他本意是想送傅晚凝入自己府邸,奈何傅晚凝不知其意,以为他是在试探她,只要她敢答应,可能他就会杀了她。
傅晚凝眼一湿,急切道,“奴才只想跟着您……”
这违心地话听的魏濂想笑,他抬手摸掉她滴在脸颊上地泪,瞧着她含羞的偏脸,才道,“这话真心的?”
傅晚凝揪紧手,长睫颤不止,她垂着眸艰难的点起头,话是堵在喉中说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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