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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
魏濂嗯了一声,他就撤身过去了。
魏濂拣起一颗桃,咬一口道,“傅小姐还没消息?”
“不好找,番子查过那一片,都说没见过,”汪袁顶着压力道。
魏濂桃吃一半扔回盘里,“倒比一般人聪慧,躲得找不到人,让番子回吧,再找也是徒然。”
汪袁应是。
傅晚凝心乱如麻,魏濂不是她的杀父仇人,也不是害她逃亡的人,她的仇人已经死了,东厂也不会再追查她,只要她安分守己的待在魏濂身边,她能安稳一辈子。
魏濂回头看她,见她还抱着橘子,便道,“不吃就丢了。”
傅晚凝掰一瓣放嘴里,酸甜沁口,她轻声道,“……吃的。”
山上风大,吹多了头疼,魏濂按着鬓侧起身,冲汪袁道,“江大人的酒宴,你也过去一趟。”
汪袁问道,“需要奴才准备什么吗?”
魏濂扯唇笑,“叫俩人抬个大箱子。”
———
太监私下入官员府邸大都着常服,原是皇家威仪,太监是皇家的奴才,那身宦官服就是身份的象征,况且多数太监不到岁数出不了宫,若太监着宦官服入官员府宅,那就意味着他带着差使来,断断不能跟他说私交,场面上的规矩,大家都自觉默许。
初六那日,魏濂在晚间要过江府。
他穿的是竹青直裰,玉冠束发,人如美玉身姿也挺拔风流,往那儿一站像个显贵公子,太监的脂粉气没沾染半分。
他让傅晚凝跟着一道。
傅晚凝乖顺的换了身民间小厮的衣物,她的身形消瘦,这种暗色一上身就能显出她骨架的轻细,魏濂瞧着就皱眉,太监虽说不是真男人,但除了缺的那物儿该像男人的地方还得像,似她这般皮儿嫩身子薄的,他在宫里十年都未见过一个。
马车停在衙门前,魏濂先上去了,回身见她小心翼翼地拽起袖摆,脚踩在脚搭子上走的颠簸,似个鲜少出门的姑娘,他眸中沉淀出深,手就伸到她面前。
傅晚凝望着那只修长的手怔住,一刹倒忘了反应。
“快点,”魏濂催促道。
傅晚凝的耳朵止不住烧,她半低着头,豁出去似地将手放进他的手里。
她的手如无骨,皮肉柔软的让人不舍得加重力气,魏濂握住后心下存起了惑意,他牵着人站到车台上便放了她。
傅晚凝就坐到车夫旁边。
魏濂凝视着她颤动的长睫道,“进来。”
他掀了帘子进马车里,傅晚凝瘪着嘴只得顺他的话也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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