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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为她卸钗,“娘娘是为臣着想,臣若这个都瞧不明白,不是白眼儿狼吗?”
孙太后注视着镜里人,手摸到眼角的细纹上,惆怅道,“到底比不得从前,这皮子也松了。”
她才三十二,宫里膳食补品不断,也还是抵不住皱纹爬上脸,不得老天爷疼,再大的福也养不住。
魏濂按揉着她的鬓角,看她放松了,道,“娘娘自个儿觉得,臣眼里娘娘还如韶华,况且娘娘这通身的气韵,可没几个女人比得上。”
孙太后推开他的手,侧头看他笑,“得亏你是个太监,若齐全,男人们还活不活了?”
魏濂翘起小指掩着嘴笑。
孙太后眸中闪过嫌弃,撇过身道,“你去吧,哀家要睡会儿。”
魏濂俯着身退走。
孙太后将梳子甩台子上,呸了一句,“好脸皮全生在贱物儿上。”
魏濂回了司礼监衙门,早有太监备好了热水让他沐浴,他洗身不喜欢人近身,太监再威风,也比别人短一段,身子残缺不爱给人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底下的小太监也没谁敢触他霉头,谁愿意伺候个阴晴不定的主子,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魏濂换了件大袖衫,清爽着身出来。
汪袁候在厅堂上,一见他,便愁起眉来,“厂督,皇上要将寿王府的大象运进宫来。”
新帝还是个孩子,爱些新奇的物件儿,尤其钟情养野物,他府里光一个兽园就占了半边地。
连德喜递了茶来,“老祖宗喝茶。”
老祖宗这个名头乘着奉承的意思在里面,太监无子,魏濂又是太监的头儿,下头的小太监想往上巴结,照着敬话便尊称他一句祖宗,明里是将他当祖宗一样待着,背地是个什么想头那就无人知晓了。
魏濂喝一口放桌上,道,“运吧。”
“……寿王府共有三头大象,若全运进宫,驯兽所估计装不下,”汪袁观察他的面色道。
魏濂蹙一下眉,“我记得先帝曾在驯兽所里养了几只虎,先帝驾鹤西去了,没准在天儿上还惦念着他的爱宠,送它们一程吧,刚好给皇上的大象腾地方。”
汪袁答应着。
魏濂松动着肩骨,问道,“傅家逃走的那个姑娘找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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