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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头理直气壮,“不可能。但你也不许说。”

乔苍似笑非笑说我压迫他 , 刁蛮任性时像极了世人口中的母夜叉。我被他气笑,趁他不注意直接将他推了出去。

次日上午阿碧来报信儿 , 说曹先生那边给了回话。

我刚穿好旗袍,锦绣堂的丝绸,王桂庄的裁缝,整个广东都是出了名的精致 , 旗袍连针脚都看不出,尤其是月牙白和绯碧色,水灵清透,格外娇嫩。

我系上盘扣,坐在梳妆镜前涂抹胭脂 , 让她进来关上门再说。

她左右打探,确定无人跟上绣楼,才闪身进屋合拢门扉。

我轻抿嘴唇 , 问她桃粉色好看还是豆沙红好看。

阿碧不喜红妆 , 她从小就打打杀杀,对女人的东西向来无趣,她随手一指,选择了桃粉,我咧开嘴笑,用了豆沙红。

“何小姐,曹先生的人潜入局子,把胡爷给做了。”

我哦了声,“多久的事。”

“四日前。曹先生耽搁到今天才告诉您 , 是打算等那边风波平息,省得走漏了惹麻烦。”

死个毒枭确实是大事,老挝原本不占理,这下可要对云南的条子兴师问罪了,条子急了自然要追究凶手 , 曹先生不想我牵连其中 , 才会隐瞒到风平浪静再说。

曹荆易的本事还真不逊色乔苍,手腕硬胆子也大 , 说干就干,我估摸怎么也要十天半月才得手,他竟然几天就解决了。

我放下盛朱砂的陶瓷盒 , 起身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水,“好事 , 胡爷死了,我就可高枕无忧。老K掌握的那点底细 , 黑狼一定会为我抹掉 , 从此金三角只会多一个谜 , 而永远无法解开。”

我吹了吹杯口热气,阿碧脸色忽然变得十分凝重 , 我余光看出她不对劲,让她有话直说。

“胡爷凌晨两点被杀死在关押室,但条子十点曾提审他,他把苍哥咬出来了。”

我手上的杯子应声坠落,砸在坚硬的地板 , 四分五裂水花四溅,我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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