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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越来越浓 , 越来越重,几乎将面前的空气都变得混沌。
男子在我对面坐下,摘掉黑色的圆沿帽,也没有开口。
又过了几分钟,等到茶水彻底煮熟 , 我才笑着抬起头 , “五哥,尝尝我亲手沏的茶 , 庐山云雾。”
容深昔年最爱庐山云雾,他喝这茶几乎不要命,难得有东西让他贪嘴 , 他常常入夜都还喝一杯,喝了便睡不着,压着我做爱 , 做到疲倦才睡。
那些年年岁岁,那年黄昏深夜 , 他抚摸我铺陈在他腿上的青丝 , 他说 , “何笙,你就是我失眠的解药。我如果这辈子都失眠 , 你也这辈子都逃不掉。”
我说不是我,也许还有其他女人。
他说只要我喝庐山云雾,解药都换不了。
我淡淡的眸子扫过他的脸,他风平浪静毫无波澜,伸手将我举在半空的茶盏接过 , 滚烫的温度渗出陶瓷,仿佛一团小小的火球 , 他皱眉放下,许是经历过的爆炸枪战太多,曾经非常怕热的我,再也不畏惧。
我们相对沉默 , 只有这壶茶还隐隐活泼生气。
良久后他忽然开口问,“什么时候学会的。”
我知道他在说大爆炸那晚,我卷入战火内对泰国毒贩开枪厮杀,我故作不懂,笑着反问,“我学会了什么?我以前又不会什么?”
他停在杯口的手指微微晃了晃 , 一言不发。
我找侍者要了一桶冰块,为我们两人的茶水内各自加了一点,在他端起的霎那我说 , “我要回去了 , 明天走。”
他又是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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