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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丢下我。他看着我无动于衷,没有伸手拉我,我在哭声中听到他说,“那个地方不属于你,它只属于我。”我摇头说怎样才能属于我,我愿意去做。
我根本不敢眨眼,即使睁得酸涩疼痛,我也在拼命坚持,我怕自己不留意丢了他,我更怕漫长的等待后,再也等不来他。“容深,我快要活不下去了。”
我放声痛哭,他垂眸看着趴在地上无力挣扎的我,他笑着问,“你活不下去吗,那你当初为什么要背叛我。”
他的脸在说完这句话后忽然变得狰狞而血腥,太阳穴处露出一个圆形血洞,不断喷血,他非常痛苦捂住,那是枪口,里面还藏着一枚金色的子弹。我吓得连连后退,脊背撞击在坚硬的床头,他开始发光,发出漂亮朦胧的蓝色光,缭绕着一层雪气,他说我要走了,他脸上都是血,我问他是谁杀了你。
他问我有意义吗。我说我为你报仇。他笑了声,“你不会舍得。”他说完便在我视线中消失得干干净净。我从噩梦中醒来,身上浸泡了一层汗水,房间里空空荡荡,到处都很熟悉,很温馨。
我恍然大悟,我已经回家了,回到了我和周容深的家。只是我自己,再也没有他。
周容深因情况特殊,不能举行匹配他身份的隆重追悼会,灵堂和吊唁仪式都设在家中,他没有尸首,棺棒内放置的只有一顶警帽和一套他没有穿走的警服。省厅领导,特区各层高官,部分与他有往来的商人,都将出席这次拜祭。
吊唁会前一晚,我将灵堂打扫得干干净净,抱着周容深的黑白遗像坐到了天明。我问他冷吗,我问完忽然想起,云南很热,整个南方都很热,已经春天了,怎么会冷。
我指尖触摸在玻璃上,抚摸着他的脸,没有温度,没有皮肤。他英朗的眉眼笑意很浅,似乎在凝视我,又似乎在怨恨我。他用这样惨烈决绝的方式,折磨我在无休无止的 J 海浪里,他不原谅我。他果然是心狠手辣的男人,他拥有今天的荣耀 J 都是这一颗冷血心肠。
上午八点多宝姐从外地赶回,她下飞机直奔我的住处,还带着薇薇,她们出现在门口时被两名特警阻拦,薇薇说她来找周太太,特警说周太太悲伤过度,吊唁仪式九点钟开始。薇薇用力推操他,想要闯进来,她踞着脚朝别墅里大喊,我没有反应,保姆听到后打开门,询问了情况让特警放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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