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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仔细看还真没人发现得了。荷官正准备继续摇,我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她的手,笑眯眯抬起头,“这是什么般盅。”荷官说最昔通的般盅,赌场都是这一种。我挑眉哦了一声,“我怎么不知道,赌场更新换代,用粘了胶的檀木般盅了? " 荷官下意识看向虎哥,他肇眉役吭声,我一把将般盅夺过,她要和我抢,我大呵放肆,什么地盘上有你动手的资格。荷官手在般盅边缘停住,迟疑着收了回去。
我等她不敢再抢才打开盅盖,在炙热的白灯底下轻轻晃了晃,两方人马都能清楚看到里面三枚般子有两粒纹丝不动,始终定格在六点上。我扑啧一声笑,“哟,好东西啊,原来虎哥横扫赌场的奥妙在这儿呢。”
乔苍眯了眯眼睛,他是老油条,他从役想到还有人敢到他地盘上欺生,玩儿这套不入流的路子,他料定没人敢,所以也没留意这些下三滥的东西,可虎哥也料定他认为自己不敢,才动了这点花活。黄毛把虎哥想得太高明,好比权贵吃腻了山珍海味,上一盘爽口的野菜,他反而看作珍俗佳肴。
虎哥役什么本事,就是胆子大,这世道还就是撑死胆大的。乔苍叼着烟卷冷笑,虎哥看事态不对,扬起一巴掌扇在荷官脸上,怒骂,“谁他妈给你的胆子,在乔老板赌场搞花招,你活腻了! " 虎哥为了把戏做逼真,下手是真狠,荷官被扇打的半张脸顿时红肿出一条条血丝,唇角也唆出一口血,直接趴在乔苍脚下的椅子腿,差点磕了鼻梁。
荷官哭着说我再也不敢了,我也是猪油蒙了心,想从虎哥这里多拿点报酬,想法子让您赢钱,没想到犯了忌讳虎哥抬起腿又是一脚,狠狠踩在荷官的胯骨上,她一声惨叫,哭声更烈。
“乔老板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你这是栽我,我缺钱吗?你他妈是道上谁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要对我和乔老板泪匕拨离间吧。”荷官一边哭一边摇头说不敢,她朝乔苍和我哀求,放她一马,虎哥根本不知道她做了手脚。虎哥把过错推到了女人身上,但凡有点骨头的,不可能怎样了,他不承认,乔苍也无法紧抓不放,何况虎哥有点来头,在漳州势力蛮厉害,敢进大赌场赢钱,如果不是背靠大树好乘凉,谁也不会冒险,说白了真役点硬茬子撑着,钱拿不走。
广东最牛逼的四大赌场,华章,天都,广发,还有一家是老板得罪了马副局,赌场名儿总换,现在叫什么我也不知道,这四大赌场都有一批爪牙,身手很硬,凡是眼生在当地也没多大势力的客人,赌桌上过瘾行。
把钱拿出大门是绝对不敢的,除非有中间人给场子打招呼,也得撂下一半回敬。贝贝给虎哥点了根雪茄,他抽了两口,不动声色掀起眼皮,试探着和乔苍说,“乔老板,我一共在您场子赢了八百多万,虽然一多半是贝贝凭真本事赢的,但摊上了不懂事的荷官,我也不能栽面儿,我原封不动还回来,咱拍照样还是朋友。”
剩下的他们自己解决,我也乐得清闲,我端起有些冷却的茶水,放在唇边吹了吹,意犹未尽品尝滋味,茶水很甜,里面加了糖,赌场都是糖茶水,给输钱的赌徒静心,也是有讲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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