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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现实允许我做一个温柔美好的妻子,谁愿意出轨,谁愿意变成不好的样子呢。我也不想,你回家的此次数越来越少,除了恪恪,你几乎和我无话可说,你宁可捧着一份案卷看,也不愿看我一眼,我不是夕阳西下的老妪,我是一个三十八岁的女人。我有我想要的激情,我渴望的温存,这些错了吗?”

她哭着拍打自己心口,“我要我的丈夫陪伴我,而不是去陪伴另一个插足我婚姻的女人,我要我们一家三口生活,我愿意为我的丈夫至死都慈悲善良,可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己?我委屈我丈夫就回家吗?”

她苍白的手指捏成拳头,“既然不能,我为什么还要为你忠贞?我得不到的温存,我就不可以从另一个男人身上得到吗。我承认我当初看重了你的地位,你比他好太多,他的未来那么渺茫,你已经是公安处长,我追求更好的生活有错吗?为什么何笙使心计就可以,而我使心计就罪该万死,男人不爱一个女人,她连活着都是错的。”

周容深看着她一言不发,沈姿说我爱宋辉止,但他曾经给不了我要的,后来我别有用心的接近你,在婚姻中爱上你,你又给不了我要的,这是我的报应。

不幸的女人千千万万,都有各自不幸的故事,夫妻反目为仇谁也没有错,只是岁月凉薄亏待了曾经相濡以沫的人。

沈姿有资本打赢我,可她太沉不住气,更不该把能唤丈夫回头的可怜,变成了她的可恨。

她从踏入这扇门要和我玉石俱焚那一刻,就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我知道她在打苦情牌,我当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今天就让一切尘埃落定吧。

我蹙眉嘶了一声,抚摸着眼角炙热的红痕,满脸期待问周容深,“现在好些了吗?”

周容深看了一眼,发现比刚才还要更红一些,白璧微瑕是很大的遗憾。他脸上的动容和沉默消失得干干净净,蹙眉质问沈姿,“你的孩子是孩子,何笙的就不是吗,如果她这样对恪恪,你能像她一样宽恕吗。你说她坏,她至少没有动过伤害你孩子的念头。”

沈姿动了动唇,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我面无表情将手从眼尾的烫伤移开,下了最后一剂猛药,“沈女士,周恪永远是周家的长子,他的地位任何人都撼动不了,而我的孩子不过世俗中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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