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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表冰冷的温度传来,她瑟瑟一抖。
他趁她茫然 , 力道微微松开,从她掌心夺走了领带。
他语气不容更改,干脆果断 , “收拾东西。走人。”
兰瑟身体猛地一晃 , 不可思议看向面前这张凉薄无情的脸。
她记得五个月前,广东盛夏第一场雨。
她匆忙下了一节金融培训课,却把伞和钥匙都落在了教室,返回保安已经落了锁,人不知去向,整栋楼都熄了灯。
她冲向楼梯,冲到门外,视线所及深夜十点的雨幕里,到处都是一片混沌 , 根本拦不到出租,看不到半点停留的人烟。
昏暗的路灯被雷电吞噬,狂风击碎了霓虹,几分钟后一束苍白的灯柱刺向她眼睛,她迅速朝站牌奔跑,试图赶上最后一趟末班车,而那辆车就像一座煞佛,从遥远的西南直冲相反的东北,经过她面前,无视呐喊无视挥手,只留给她四溅的泥水 , 和一阵飞扬的冷风。
她踉跄追赶,脚下踩空一步 , 整个人跪在深深的水洼内,石子割破膝盖 , 雨从头顶浇注 , 很快浸湿她每一寸皮肤,疼与冷,无助与陌生 , 让她二十八年的岁月,仿佛全部垮塌。
而乔苍的车 , 就在这时从她身旁缓缓驶过。
他结束一场西洋晚宴 , 为何笙到夜宵店买一份辣酱炒田螺,她那段日子嘴馋 , 每夜不吃点零食 , 决不肯安睡,吵得他脑仁疼,他哪里执拗得过她,便当起这跑腿的小厮 , 好歹比她胡乱买要干净些。
那条巷子是必经之路,若非司机提醒 , 他根本没有留意到地上趴着个女人。
乔苍推门下车,司机为他头顶罩起一把黑伞,他接过走在前面 , 来到那女人面前,声音如清风朗朗 , “还能起来吗。”
兰瑟在无边无际的崩溃中僵住,她抬起头,微弱的路灯下 , 一道挺拔的影子被拉长 , 斑驳的光洒落水洼,她嗅到空气中纠缠的香味,是琥珀香水。
许多人说,琥珀香水很昂贵,市场上买不到。
许多人说,贵有什么稀奇,这香水是奇特的翘楚。长相平庸,用琥珀香水很邋遢,长相白嫩 , 用琥珀香水又轻佻,长得矮了,像一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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