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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挨着天窗 的一扇是虚埯的,底下缝隙有微弱的灯光溢出。
我脱下鞋子放在门口,小心翼翼推开门,赤裸双脚步入房间,不发出一丁点声音惊扰他。
昏暗的室内,有几盏空灯未点亮,床头燃烧着一根黄蜡,散出的气息却不是腊味,而是熏香,浅浅淡淡传入鼻 孔,我越闻越熟悉,熟悉得似乎日日夜夜伴了我许久,我思绪飘荡,百转千回间恍然惊觉是山茶花的香气,我跟了 容深三年,始终都是这个味道,他只喜欢这个,所以我几乎不用其他花香。
我握紧拳头,闭目稳了稳心神,耳畔传来浙淅沥沥的水声,我立刻扭头看向窗台凹入的角落,一面磨砂门倒映 出黑狼在橘色光晕下的身影,他一丝不挂,周身水珠四溢,时而隆起膨胀的腹肌和削瘦挺拔的脊梁浸染了泡沫,每一 寸都是水痕,那样的水痕像极了做爱时流淌的汗渍,性感而蛊惑,诱人又狂野。
水声在几分钟后戛然而止,灯光也随即变得昏弱,似乎调暗了。玻璃门倏然被推开,我凝视走出的人影,他低 偏着头,用毛巾擦拭湿发,随口间了句,“办成了吗。”
他当成是马仔,我立在原地没有回应,他等不到声响蹙眉抬头,目光不经意掠过我的脸,又彻底定格。
我们无声相视许久,他问我,“你要动萨格的仓库。”
我点头,“我权衡过,怎样都是利大于弊。她在金三角声望这么髙,是半个世纪来唯一的女毒枭,扫了她的颜 面比切了她的货还让她痛恨,她一定会算在老K头上,到时是帮老K度过危机,还是任由萨格屠杀,为省缉毒大队铲 除掉缅甸的组织,就在于我们自己了。”
他一声不吭,掂量这件事对我的影响,会否让我在这条路上脏了手。
“五个月前我就不是干干净净了,我现在足够枪毙,我手上至少三条人命,两条都是无辜的,仅仅碍了我的 路。”
黑狼忽然按住我的唇,“那不是你做的。”
他语气深沉冷冽,“记住,你没有做过任何不好的事。都是你的手下揣铡你的心意,想要讨好你,替你做的。
我薄薄的唇在他掌心内阖动,暖气汇聚到一处,我们都有些热,我笑得眉眼弯弯,含糊不清说,“你是警察, 我是罪恶昭著的坏女人,我们是不是越走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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