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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眸,敛去了温柔明亮,而是复杂的,冷冽的,深沉又压抑。
我和他从熟悉到陌路,分离了整整十三天。
十三个日,十三个夜。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最是消磨。
我爱乔苍没有像爱容深那样习以为常,仿佛清晨推开窗看太阳,入夜合上窗看月亮,理所应当,如影随形。容 深渗透进我的生活,我的青春,我的岁月,我的悲欢,他在与不在,我都记着,都念着。
我爱乔苍更颠沛流离,更惊心动魄,更跌宕彷徨,更犹豫不决。
一株罂粟。
世人痴迷它的颜色,痴迷它的味道,忍不住靠近,拥有,釆撷,又知道它的毒会上瘾,会丧命。
我不能光明正大,不能理直气壮,我爱他躲躲藏藏,若即若离。
揣着半颗心自我救赎,生怕被他吃掉,成了无心的骷髅。
放晴后的云南之夜,雾气昭昭。周边万籟俱寂,没了声息。
我抬起手掌,抚摸他未被遮住的半张脸,他的唇濡湿炙热,在我指尖微弱颤抖,他来得太匆忙,太急促,顾 不上停歇片刻,车马和随从一个都没带,只有他自己,从边境的西双版纳,到达几趟街道之外的景洪,他胸口剧烈 起伏,连呼吸都那么仓皇。
我沉默许久,半响后别开头说,“我不走。”
他凝视我固执的面容,戳住墙壁的手不动声色握了拳,“周容深死了,对你而言就这么难释怀,你想陪他一起 死在这里吗。”
我一言不发看地上投洒下的斑驳月光,乔苍周身气场骤然冷却了十几度,就像一团沉于池底封了漫长世纪的寒冰 ,冷得骨头发麻。
他垂在身侧另一只手揑紧我下巴将我的头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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