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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端详我许久,语气怜悯说,“常府这么多丧事都赶在了一起,看你瘦的,都快操劳垮了 ◊”

我苦笑两声,“大门大户里的媳妇谁不是这样熬过来,朱先生的大哥常年在海外,朱先生顶了长子的差事,您 作为太太,妯娌们都听您的,老爷子看不顺眼了拿您开刀,说您没管教好,天天活得胆颤心惊,我好歹上头没人压 着了,大事小事我能做主,您日子过得比我更难。”

她被觖及了伤心事,整个人打开了话匣子,握住我的手更紧,“我与六姨太是知己啊,只有你懂我的为难苦楚 ,我没有生下儿子,若不是三弟丧妻另娶,把长子过继给我,我在朱家的日子还要难呐。别人只看我们风光,谁知 这风光背后是如何委曲求全,低眉顺眼换来的。”

壶里的茶水开始沸腾冒霎气,朱太太带来的姑娘主动斟了一杯茶水递给我,朱太太为我介绍,“我女儿,惜朝。 你上次来她不舒服在屋里睡着,了后可劲儿吵着埋怨我,想要一睹六姨太风釆,我今天赶紧带她见你。”

我笑着看她,朱小姐脸皮很薄,低着头说了几句客套话,那样的温言软语,听得人骨头都酥了,我接过她敬献 的茶水,象征性喝了一口,“你说的是吴侬软语吗?”

朱夫人眼睛亮了亮,“何小姐也听得懂上海话?”

我眼前浮荡过十八岁在上海纸醉金迷的时光,那座城池风月的夜晚,男人流连,女人肆意,都没有人盼黎明, 只恨不得永生永世都是深夜。

世间说上海的风月才是真正的风月。

“几年前我去过那里,住了半年,勉强能听得懂几句,但不会说◊”

朱太太揑起一块柿饼,白霜洒落,落在她涂抹了朱蔻的指甲,“我是上海人,嫁到珠海,惜朝从小跟着我, 她父亲也不过问,偶尔我教她几句家乡话。我公公活着,媳妇不能回娘家,我很想上海,可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了。”

我喝完这盏茶,侍者又端上许多特色小菜,我每样尝了一口,就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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