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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肉福薄,对女人打击最深了,轻则抑郁,重则厌生,就像一张纸,都不用使劲儿, 它自己就破了 ◊”

她急促喘息了几下,“你什么意思。”

我笑而不语,反正我是不会从自己口中说出什么来,她也不是傻子,自然品味得出其中深意。

她咽了口唾沬,对我刚才那番话又冲动又畏惧,“你别想引诱我伤天害理。”

我不屑一顾笑,“什么是伤天害理,一群女人争一个男人,争同一个未来,争孩子的前途,不伤天不害理, 就要竹篮打水◊再说,我也没讲什么呀。我是让您和三太太和平共处,互相扶持,我是良苦用心。”

二姨太垂在身侧的手忽然紧握住,她胸脯剧烈起伏,颤动,迟迟都没有平息。

我倚住墙壁等她,她下了多大决心似的,转身匆忙离开了绣楼。

我跟上几步,站在回廊上目送她,她走出一半,在楼口处又停下,转身说,“我刚才来过吗。”

我摇头,“我从未私下见过二太太◊”

她扯了扯唇角,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仰头看了眼天色,深蓝如墨,不晴不阴,像极了这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的常府。这一次我要玩出深宅 大院里最漂亮的一石二鸟。

送走沈香禾我回房准备关门休息,长廊忽然爆发一声尖锐刺响,扑面而来的劲风射向我的脸,在半途打偏,扎 进了墙壁。

我心口一沉,下意识退后,站在敞开一半的门扉停顿良久,直到再没有动静才走出去,楼下空空荡荡,花坛和 石子路都没有人影经过,所有角落也无声无息。

我侧过脸打量墙壁插入的东西,是一枚黑穗白刃的暗镖,大约成年人一只手大小,镖头深入墙壁三寸,震落了 几片砖瓦和石灰,我惊讶不已,这不仅仅是男子的力道,还是腕力特别强悍的男子力道。

我本能想到乔苍,我见识过他的身手,而且除了他没谁敢入夜到我绣楼来,可又不像是他,他不会故弄玄虚躲 藏在暗处,他都是破门而入。

这人很可能无法露面,不愿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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