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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换姿势,他就要在我身上,做驰骋的骏马,翻滚的波涛,划过长空的流星,那样勇猛充满力量,我视 线中紧绷的肌肉,和他滋长出密密麻麻的胡茬,都性感到了极致,他发了狠的挺动腰肢,带我闯入地狱,闯入天堂, 把整个世界焚为灰烬。
我想我已经在他身下魂飞魄散了。
我不想隐忍,我也无法隐忍,我在他低沉沙哑的闷吼里,抓破了他的脊背,酥麻入骨的娇憨呻吟,和皮肤上的 剧痛,使他再也支撑不住,喷了进来。
我知道,他也知道,我们都清楚,我们是上瘾的毒药,是情欲里缓慢渗透的断肠萆,碰触_次便距离死亡近 一些,到最后病入膏肓,再也不能医治,等待死亡,等待腐烂,等待灰飞烟灭。
但就是克制不住,从容深还活着时我们就抗拒不了,到现在更加肆无忌惮,不论是天涯海角,是任何地方, 都阻碍不了这样的疯狂。
或许我和乔苍就像两根纠缠的藤蒂,绕住对方的每一寸,他挣脱不开我,我也挣脱不了他,我们都活在没有氧 气没有雨水的沙漠,只能从彼此身上吸取活下去的东西。
离开他的日子,没有惊喜和心跳,没有颜色与呼吸,就像干燥的骷髅看单薄苍白的天与地,他是我的烟花,是 我浩瀚无垠的绿洲。
只是这辈子,我都不会对任何人承认。
这是我睡得最香甜的一晚。
尽管结束已经深夜一点,但我仍在他怀中,没有梦魇沉睡了四个小时。
我感觉到他搭在我腰间的手臂离开,缓慢起身,塌陷的另一端床铺弹起,而我有些孤寂。
我随他一起,还穿着咋晚见识了那样一场疯狂的肚兜,半倚在床头,抱着他枕了一夜的菊花枕失神。
“不睡会吗。”
我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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