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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间我怕什么。
我迟疑很久说生产。
二十年前和宝姐同一拨下海的姑娘,就是圈子里第一批千外围的,有个叫随随的姑娘,她是那种什么花样都能 玩,不精通但配合度髙,随便客人搞,所以客人送她绰号随随,本来是个玩笑,没想到一炮而红,随随这外号真 的叫火了,她千脆把原本的艺名丢掉。
随随在上海外滩很有名,风月场上王宫贵胄必点的开胃菜,比宝姐便宜,还比宝姐好搞,虽然咖位越不过宝姐 ,钱赚得一点不少。在九十年代末是上海夜场的十大交际花之一,最风光的时候一些省官吃饭喝酒都要叫上她作陪 ,让她助兴。
她很有头脑,知道拿青春混饭吃的生活不长久,偷偷物色了一个很牛逼的大人物,在京城当官,做了那人的二 奶,聪明女人大多贪婪,她走了所有小三都会走的路,怀孕逼宫,可人家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灯,去泰国找了大师给 她下咒,不知道内幕真假,反正随随生产时一点事没有,生产完莫名其妙就羊水栓塞,还血崩,儿子没在保温箱焐 热她就死了,眼睛都没闭上,大夫也说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当年圈子里都知道这事儿,还有姐妹儿去看她,从手术室推出来,血都快流千了,宝姐_直拿她当典型教导手 下姑娘,上位逼宫不要操之过急,男人是一点点降服的,不是一下子就拿下的,没福气没那个命,就别争过头。
保姆走过来递给我一杯水,我接过喝了几口,又还给她,她握住杯子说,“女人都要经历这一关的,先生为您 找了最好的接生医师,绝不会出意外,等您见了自己的骨肉,您会觉得吃多少苦都很值得。”
我间她是吗。
她说当然,生子对您百利无一害,是留住先生最大的利器。
我笑了笑,上楼进入卧室。
我打开灯四处寻找可以存放枪械的隐蔽角落,这栋别墅其实丝毫不安全,而且危险重重,每一个侍奉我的人都 是乔苍眼线,替他监视我的行踪,所以不被发现才是唯一的路。
我掂起脚想要勾住阳台上的吊兰,把枪埋入泥土里,吊兰一直是我自己浇水,保姆和乔苍都不触碰,一定万无 _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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