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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了几秒钟,一阵皮鞋踩在瓷砖上清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我左侧 -米左右的位置。
我手心氤氲出一层又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水,止也止不住,头皮和脊背跟着发麻,这一定是我这辈子都再也不想 重温的感觉。
保镖笑着侧身让路,“五哥,候您多时了。”
我身体僵硬,迟迟没有力气转过头,男人沉默迈入包房,在我侧脸处刮起一阵仓促的风,地上投映出他的轮廓 ,高大魁梧,英姿勃勃,我心里狠狠一颤,链漪四起。
包房里的马仔整齐划一朝门口鞠躬,对黑狼毕恭毕敬,他一声不响摘掉头上的圆沿帽子,气势凛然交给墙角处站 立的随从,随从接过后笑着说,“五哥,您辛苦了,来不及办接风宴,改天给您补上。”
黑狼抬手在随从脑袋上拍了一下,将灰色风衣脱掉搭在门后的挂钩,他沉默得连呼吸声都没有,脚下更轻,仿 佛根本不存在。
这拨马仔的小头头斟了一杯白酒,递到黑狼面前,“五哥,老K说这批货在缉毒警的哏皮底下平安送出境,您 可是立了大功,让您以后掌管左堂主的事务,他年纪大了,道上纠纷顶不住,金三角一半的人都信您◊五哥,哥 几个从今以后都死心塌地跟着您混了,您别嫌我们笨,您指哪儿我们打哪儿。”
小头头朝其余人大喊是不是,所有马仔髙声附和,“信五哥!跟五哥在金三角混出个模样来!”
黑狼发出一声很浅的笑,“我不喜欢这一套,做事机灵点。”
我听到黑狼的声音身体剧烈一颤,这声音…像是被浓烈的烟霎熏过嗓子,凌厉、低沉、沙哑而充满危险,我不 觉得自己曽在哪里听到过他的声音。
我四肢僵硬,顽固抵抗着几乎遍布全身还在不断溢出的汗水,热血。我犹如置身在一座蒸笼,把我烧得体无完 肤,我不敢逃离,也许逃离之外的世界冰雪漫天,并不比这里好多少。
就像我分明可以不来,但我做不到,我无法残忍舍弃也许是我丈夫的男人,我无法说服自己连他失踪的这片土 地都不闻不问,我无法安逸享受新的生活,金三角勾着我的魂魄,我的良知,我自欺欺人,不肯酲来的梦。
黑狼想要触摸开关,但手伸出又不知因为什么停下,他疑惑间,“谁要见我。”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看向紧挨门口的我,我松开早已湿透麻木的手掌,朝声音发出的地方转过头。
视线里是一张冷峻也全然陌生的脸,不同于记忆中的鼻子和唇,不同于记忆中的脸廓,甚至连眉毛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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