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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割不开,她小心翼翼一根根拨弄,好几次扯痛了我头皮,我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
“夫人不要记恨先生,他不是动不动打骂女人的男人,他很在乎您,不见舍不得。纵容到底您又实在惹他生气,他才会出此下策,其实先生对您很心软很惦记,他刚才特意打来电话叮嘱我,早晨什么都不要做先到房间喂您点水喝,我还一头雾水。”
她拔出全部头发后,将绑在我手腕上的皮带解开,拿了一条毯子盖住我身体,我躺得整个人都僵硬,好像压了几千斤重石,完全动弹不得。保姆塞了一根吸管进我嘴里,我喝光一杯水才终于恢复点意识。
这样一幕似曾相识,周容深也用这个方式惩罚过我,他当时在盛怒中,每一寸肌肉都膨胀跳动,充满吞噬掉我的庆气,如果他有过毁掉我的念头,一定是那一次。
可我当时并不畏惧,我知道他有神不知鬼不觉枪毙我焚尸让我永不见天日永不能沉冤的本事,但他不会,他舍不得我,我这辈子赌的不过就是男人对我的不忍和不舍,我赌赢了一次又一次。周容深的心不是黑色,他肯娶我就接受了我的全部,不会因某一点将我毁掉。
可乔苍不是,他本就是狠毒至极的男人,他泄欲的样子,他囚禁捆绑我的样子,比周容深更残暴,他眼底全部是愤怒,一丁点柔情和怜惜都荡然无存,他让我惊恐,让我无助,让我瑟瑟发抖。周容深是人,乔苍是魔鬼,魔鬼比人伪装得更柔情,可一旦撕掉面具,他的残忍嗜血也将暴露得彻底。
我抓住保姆的手,艰难从床上坐起来,我盯着面前一堵墙壁,回想昨晚他掐我脖子按住我的场景,仍旧心有余悸,乔苍曾亲口告诉我他的字典里没有输,没有不可以,没有办不到这些词语,这世上只有他喊停,役有他不同意别人就喊停抽身的资格。
我张开嘴挤出一丝沙哑硬咽的声音,“我没有逃,我不准备逃 J 我只是想做掉孩子,他将我抓回来囚禁了我。保姆拉上窗帘,拿出一条裙子套在我身上,两只手拢起我散乱的长发,馆成一个发髻,“夫人,先生是不是第一次对您发怒,他之前是不是百依百顺,对您永远温柔笑着,完全不像他这样身份脾气的男人。”
我没有吭声,她笑着系好束带,搀扶我下床,“先生什么都有,天底下肯他生孩子的女人更不缺及乌,因为孩子母亲是您,他才愿意多一分看重和珍视。
世间事当局者迷,您对孩子哪来的怨恨,对他有容不下的敌意,他宁可您撒拨吵闹,也不希望您打骨肉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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