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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眨眼之间,我被吓得止不住颤抖,跌倒在一丛树木后,捂着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几分钟过后又是几下枪击,雾气被惊天动地的暴动驱散,我朝枪声集中爆发的地方看过去,一辆警车在白雾消强的地方显露。
从驾驶位跌跌撞撞滚下的男人正是周容深的司机,他惊恐抱头,盯着包围住警车的无数蒙面马仔,他不知说什么,月金色早已苍白如纸,那伙人并没有为此动容,反而将短枪毫不犹豫对准了他。男人忽然做出一个令我诧异的举动。
他夺过那把枪,转身冲向了警车。他颤抖着手拉开车门,我放大的瞳孔中是昏迷不醒的周容深。他满身伤口,枕着椅背紧闭双眼。男人将枪口瞄准了他的眉心,我意识到他要杀了周容深,我顿时失声尖叫,命令他不要,可他听不到,他仿佛和我阻隔了一团白雾屏障,我眼睁睁看着他扣动扳机,闪烁着火光的子弹穿透了玻璃,在车内炸响,随意染成了浓烈的血红色。
我撕心裂肺喊叫,满身汗水醒来,头顶晃动的白炽灯刺痛了我的眼睛和每一寸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我听到有女人的哭声,也有男人的制止声。我从浑浑噩噩里清醒,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病房里。床边站立许多人,有不同兵种的警察 J 也有一些陌生的医生护士,他们脸上全部是哀戚悲痛的表情,站在各个角落凝视我。
我想要爬起来。可我役有丝毫力气,手背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疼,细长冰冷的针管埋在皮肉里,乳白色液体不断流入进来,在我刚才的挣扎中浮起一块青紫。一名护士见状大喊周太太醒了,所有人都开始躁动,她弯下腰按住针头,叮嘱我再忍耐一会儿,正在为我输液,我察觉到气氛不对,我甩开她束缚我的手,看向距离我最近几番欲言又止的王队长。
他见我盯着他,双眼迅速泛红,朝我脱帽敬礼,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让我的心彻底沉入谷底。警察脱帽是高规格礼遇,除了被首长接见,就是对牺牲者遗体和家属的慰问,我绵软的身体僵硬住,不由自主瞪大了眼睛。
“周太太。”他声音微弱,弱到我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周局长可能 … ”他低下头,忽然发出低低压抑的哭声,“他可能牺牲了。”这六个字像一剂炸弹,把我的理智和热血炸得山崩地裂,断壁残垣,我手指死死嵌进洁白褶皱的被单里,不可置信望着他,“牺牲?谁牺牲了。
你疯了吗? " 王队长不敢直视我,他别开头抹了把眼泪,“陈局带队上山围剿赵龙为首的贩毒组织,那个山头您不了解,是金三角中国境内最大的贩毒枢纽,所有中转毒品和进出口原材料都窝藏在山中,山上一些猎户也都是吸毒者,用山民的身份掩盖这些交易,而且缅甸泰国中方交钱交货也是在这片山头,被称为南省最大的毒瘤,当地刑警根本不敢上去,各个城市派去的救援缉毒警也绝不踏入这座死亡之地。”
他讲到这里更加硬咽,一只手掩唇边哭边说,“周局留下了三十七名骨干缉毒警围剿逼入山洞的赵龙和十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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