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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僻,沉寂,沧桑。原来每座城市都有徘徊在锦绣之外的角落,就像那些非常美好的事物,非常绚丽的颜色,它们充斤在这个世界涂满人的眼睛,但不代表一切都美好,就不存在黑色。

我停在一座十分古老的戏园外,仰起头逆着浅淡的阳光看它的朱墙碧瓦。一扇凿出几只洞的木门歪歪扭扭抠在门框里。似乎禁不住一阵风吹。

颓唐陈旧的砖墙在冬末时节有一丝荒凉,空气潮湿不冷,可越往里走越是阴森森的。跨过第一重木门,第二重朱瓦堆砌的圆拱型扇门便横在眼前。

门口的石凳落满白霜,不知是哪季的露水和雾气,我指尖轻轻一抹,如同掬了一捧云。我试探问有人吗。里面嘎吱一声,似乎门被推开,走出一个戴着眼镜穿戏袍的老者,他透过镜片打量我,问我是来听戏吗。

我说是。他非常高兴引领我进入,里面役有外面看那么箫条,修葺装满有些味道,他告诉我懂戏的客人一日比一日少,这座戏园位置又便宜,有时一天都迎不来十个,赶上这样闷沉沉的天气,更是一个役有。我好奇问他那开销怎么出。他扶了扶眼镜,“总能凑合吃饭,我们也不是靠这个活着。”

我笑了声,跟随他进入戏园内,迎面是一座四米左右高铺了红毯的长方形戏台,台上有一位年轻旦角,唱的是越剧碧玉警,大约正在排练,头发并没有缩髻,很随意的垂在脑后。她峥唯呀呀哼唱着戏词,声调迁回婉转,尖细秀美,脸上涂抹的脂粉不浓,眼底有隐约的雪气,蓝粉色相间的水袖遮住了她半张清婉秀丽的脸。

碧玉警我也会唱,当时经纪人安排了老师教我舞蹈和戏词,高官富商年纪大,对于戏曲懂点门道,每样都会一些,遇到刁钻客人才能投其所好,我唱得不精妙,入门太晚了,不过扮相和身段好,宝姐看过我唱戏,她说我穿着戏服像画里走出的人,那模样能勾了世上男人魂魄。我站在底下跟着旦角和了两句词,园长一愣,“夫人也会唱戏吗。”

我说会得不多,很久不开嗓了。旦角唱完一折碧玉警,不能借件戏服让我上去过瘾我忽然起了一点兴致,我打开皮夹拿出一沓钱,大概五千左右,递到园长手里,问他能他笑说这役有问题。他走在前面带路,将我送入后台,告诉我胭脂水粉和戏服都可以使用,我刚在一面镜子前坐下,戏台方向忽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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