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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的戒备,不是百分百相信,毕竟钱当道的社会,票子可以收买任何人的良心。
第二天傍晚乔苍带我去了赌场,这家赌场是漳州一个专门靠赌博发家的老板开的,漳州又称内地小澳门,赌博行业非常发达,有很多地下赌场,许多去不了澳门的内地人,就去漳州试试手气,有规模的大场子打底都要一万,上不封顶,一晚上下来点儿背的倾家荡产不在少数。
看乔苍拎着的那只大皮箱,里头都是一沓沓现金,似乎要亲自上手玩儿,在自己的赌场就有点欺负人了,去和自己没关系的场子让别人图个放心。
我们进门时一个伙计出来迎,弯腰给乔苍鞠躬,笑眯眯喊了声乔老板,招呼他往里走,有人在包间等着了。
包间门口站着两个高挑漂亮的发牌小姐,看到乔苍立刻跪下,黑色的紧身皮裙把胸和臀部包裹得呼之欲出,圆润挺翘得让人忍不住摸一把。
她们直接跟在后面爬进来,这里的牌桌比较矮,一米七的姑娘跪着发牌刚刚好,还能把乳沟露出,男人玩着牌看着奶子,爽得一塌糊涂,输多少都值。
我考虑到这边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认识周容深,我又跟着他出了几次风头,为了避免被认出来,我用纱巾遮面。
乔苍搂着我的腰,他小声问我刺激吗。
我没回答,他以为我没听见,唇贴着我耳朵又问了一遍,“这种感觉,刺激吗。”
感觉不刺激,可乔苍这种男人,让女人觉得刺激。
里间走出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身后跟着两名保镖,他刚方便过,正在提裤子,笑着喊苍哥,又把目光落在我身上,他看我蒙着面纱,模模糊糊认不出长相,问乔苍怎么还藏着掖着,是脸上有疤?
乔苍笑里有几分痞气,“我女人能让你看吗。”
男人哈哈大笑,“成,再野的马也有被驯服的一天,苍哥这一天来得可真快,哥几个措手不及啊。”
乔苍和男人分别在赌桌的两端坐下,他舌尖舔过门牙,“赵龙什么时候来。”
男人说已经在路上,最多二十分钟到,我陪苍哥先来一把,练练手。
男人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是眼睛很馋,一直在看我,他好奇我的容貌,我越是藏着不给看,他越是心猿意马,不过碍着乔苍,他连逗我的胆子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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