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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儿子看上了也能偷偷搞,甚至老子刚提上裤子走人,儿子就来了,好像睡了自己小妈一样,越搞越上瘾。
宝姐认识天津一个高官,就是从自己儿子手里撬来的女人做情妇,这种事老百姓都没法接受,但官场很普遍,他们对于玩女人的态度就是怎么乱都没事,绝对不能娶。
我告诉老鸨子江南会所这潭深不见底的水,我还真没踏入过几次。
包房中那名官太太又点了一根烟,宝姐说我们场子老板来了,您和他谈。
官太太吐了口烟雾,鲜艳的大红唇像喝了一碗血,“没什么好谈的,我已经撂底了,你们要是想借着这事敲我竹杠,我男人和娘家都不是吃素的。”
宝姐哟了一声,“您跟我玩儿黑吃黑呢?您敢和您男人说吗?广东再没有谁比江南会所的后台还硬,我们敢竖牌子,就不怕遇到胃口大的客人。”
宝姐说完从包房里出来,贴着墙壁骂了句臊臭的黄脸婆。
那个被保镖包围在中央的男人逐渐逼近,面貌很眼生,脚下生风气势十足,他站在老鸨子跟前,“死了几个。”
老鸨子说一个头牌鸭,厅长太太的姘头,那不是好惹的,里头也不是善茬。
保镖扒门扫了一眼,“北哥,人很硬。”
男人蹙眉,他走入包房,两名保镖跟进去关门,留下两名把守,大概五分钟左右,门再次打开,男人面无表情出来,吩咐老鸨子把后续解决掉。
“服药过度,和场子没关系,客人和公关谈赔偿,通知家属接走,给足封口费,不要传出去。”
我小声问宝姐这就完了吗?
她耸了耸肩,“不然呢,还把条子叫来抓走吗,场子保她们也是保自己,人家是官门,闹大了你还干不干,江南会所屹立不倒,都是因为会办事儿吃得开,人家肯拿钱,就是给老板面子了。”
我心里狠狠一沉,果真是风尘贱命一条,生死不由自己。
权贵的玩物越是红越是命短,我从没有像这一刻如此感激周容深。
也许没有他,我现在和那个鸭子一样的下场,死在麻爷喜新厌旧的无情里,或者死在他那群干女儿的算计陷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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