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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淌着其他男人精液的花穴,鹤丸扶着直哆嗦的女人坐在自己挺立的性器上。

“呜呜、太深了。”她哀切地叫出声。

男人在他们交合的地方摸了一把,把湿漉漉的手指放到她鼻前让她闻,“主人自己觉得有说服力吗?”腥膻的味道散开,已然抛却羞耻心的雌兽伸出舌头舔了舔,这不经意的举动却引来刀剑更激烈的侵犯,体内的肉棒仿佛拥有自我意识一般,疯狂地朝着深处攀爬。

一只纤细白皙的胳膊牢牢锁在她胸前,她连逃脱的机会也没有,他的手臂肌肉紧绷,犹如最牢固的枷锁;另一只手拨弄着她的胸部,胸前最敏感的两点轮流遭受蹂躏。女人的尖叫声渐渐弱下来,变成沙哑细碎的呻吟,她的思维混乱,身体凭借本能谄媚地讨好着作乱的肉棒……女人已经很习惯这种被嵌入的感觉,甚至觉得那就是她体内孕育的另一个生命,人和付丧神也能结合出生命吗?这种想法刺激得她猛然一惊,随即感觉到微凉的液体在身体深处绽开。

太刀发泄之后没有停顿,而是握着她的双腿让她对准另一振刀剑高高耸立的肉棒坐下。

“嗯,”明石国行发出一声闷哼,“鹤丸殿下,还真是热心啊。”

审神者没什么力气了,温顺地伏在他怀里。

“很累了吗?我会温柔一点的。”被湿热的液体浸泡的感觉并不差,明石国行以一种缓慢的节奏抽动着。后背上的手轻柔地来回抚摸着,耳朵和脸颊也被轻啄着,她伸手环住他的腰,贪婪地吸食着男人身上的气味。每个敏感点都被很好地关照到了,他们如同两个精密的零件一般严丝合缝,可为什么,心脏的某一块却仍觉空虚呢?

你爱我吗?

这个问题一直深藏于心,在数个难眠的夜里,她用这件事折磨着自己。想询问却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身份开口,于是只能凭借瘠薄的接触经验去揣测,他们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能让她得到无数种可能性。也许是出于可悲的自尊心,审神者不愿承认自己想要得到付丧神的爱,他们只是工具,她一遍又一遍地催眠自己,却悲哀地发觉自己无可自拔地愈陷愈深了。

所以她贴着他的胸膛,以微弱得不能再微弱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出这个问题。得不到答案也无所谓了,人生就是拼命去抓住什么却又徒劳的循环,起码欲望已经得到满足了。

那道声音太轻,轻到以至于明石国行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但当他看向她的脸,女人无声地啜泣着,她的眼神悲痛,连同他的心脏一起被牵动着,莫名钝痛。

他捧起她的脸,以罕见的严肃语气说:“如果你所追寻的是名为‘爱’的东西,我不能保证可以给你,因为连我自己也不懂,爱到底是什么……不过在你身边很安心,我不会离开的。”

“哈,主人就偏心到这种程度吗?”鹤丸将她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如果需要的话,这里也在等待着你的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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