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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书卿沉默了良久,说:“小双,给你放几天假休息一下吧!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慕从双立马摇头说:“我不辛苦,我不需要放假的,卫先生。”
卫书卿笑说:“小双,想想去哪儿玩吧!”
慕从双说:“我不喜欢玩,所以也不需要放假。”她一个人能去哪儿玩?想想都兴味索然,还不如陪在卫先生旁边,照顾好他。
卫书卿轻笑一声,说:“哪儿有人不喜欢玩的!”
这个话题也就到此为止,卫书卿没再说什么。
一朵紫藤萝掉落在慕从双的头发上,卫书卿伸手,为她拂掉,他的手却没有立马拿开,手指轻抚上她的额头,问:“小双,你额头上的伤疤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伤疤不明显,但是因为两人的距离很近,他还是注意到了。
她刚洗完澡,还戴着发卡,露着额头。
慕从双避开卫书卿的注视,说:“小时候调皮磕的,没什么特别的故事。”
事实上,这个伤疤就是卫书卿将她推下楼梯那次留下的,不过她自己不是很在意,平日里用刘海遮一遮,也无大碍。
卫书卿笑说:“看来谁都有调皮的时候,小双看起来那么乖。”
慕从双好奇地问:“卫先生小时候很调皮吗?”
“很调皮,一度让我母亲很头疼。”
卫书卿的母亲,慕从双没有见过,她和余佩雯女士到卫家的时候,听说他父母因感情不和,已经离异多年。
都说聪明的孩子小时候都很调皮,甚至少年时期,卫先生就不少和人打架,有时候受了伤回来,不想让大人知道,慕从双还帮他处理过后背上的伤,那时候她才九岁,笨手笨脚的,但是对他来说聊胜于无。
那时候的阴沉少年,和如今“佛系”的卫先生,俨然就是两个人,也许经历多了,也就看开了,释然了,超脱了。
在慕从双的记忆里,卫书卿为了莫尚就不止和人打过一次架,她印象深刻,以致十多年后她仍能想起莫尚这个名字来。
卫书卿的眼神逐渐阴郁下来,他缓缓地说:“我小时候就是个捣蛋鬼,连我的亲姐姐都嫌弃我,后来,母亲带着姐姐离开之后,我才安分了很多。”
看来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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