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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许文茵回答,谢倾又啧啧道:“比我想得还快,看来还不算是个蠢人。”
“你要如何安排魏子兰是你的事,日后不用再这般每回都来报给我。”许文茵截断他的话,“你已助我,我也该告诉你我承诺给你的事了。”
谢倾闻言手一摊,请她道来。
谢倾似乎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许文茵就忽地起了个丝想吓唬谢倾的念头。
她放慢语速,一字一句道:“这不过是我的臆测,不过多半十有八九。指使南曲星放出空谷映月假消息的人。”
“是在奉天城里坐着的那一位。”
空气似宁静了一瞬,转而便被飘飘洒洒的雨声打破。
许文茵这也算得上是苦中作乐了。
怪道父亲不做丝毫抵抗便干脆弃了她。
如果是旁人,成国公不会这么轻易扔了许文茵这枚棋。但倘若是当今圣上的话,便说得通了。
看来新帝是忌惮着许家,才娶了许家女,还要以许家二娘子的命来试一个成国公的忠心。
新帝没像对谢家那样对许家,是因着许家是新帝党,也是怕许家狗急跳墙。
成国公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他当机立断,将许文茵推出去,以保全许家。
许文茵扯起嘴角,有些想笑。
她早已悲痛过,此刻站在冰冷的寒冬夜里,只觉得讽刺。
许文茵神秘兮兮地说出这番话,本是想看看谢倾惊愕的神色。
哪儿想谢倾听完,脸上表情都没变一个。
倒是眯起眼,若有所思。似乎毫不意外。
许文茵有些失望。
随后他才哼了声,“怪不得南曲星那老狗贼这般卖力。”
却没像往日那般说个不停。
许文茵苦中作乐的乐也没了,此刻兴致缺缺。
她看眼搁在一旁长椅上的灯笼,里头的火光还在跳动。
她道:“看来小侯爷早就知道了,这场买卖我还是欠你的。”
谢倾立在亭中,她就站在亭边,雨丝堪堪从她的背后擦过。长长的睫毛上似有雨滴,晶莹剔透,甚是好看。
她今日穿了条青色碧罗裙,外罩银狐披风,领口镶着白色貂毛衬得一张小脸娇艳欲滴。
许是来的路上雨势大了,裙角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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