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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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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么样,该做的事还是得尽力。

  王总都喝成那副德行了,她总不能冷眼旁观,什么恩恩怨怨先放到一边,正事要紧。

  於棠给自己倒了一杯。

  忽然听见他说:“你跟王老板的确适合共事。”

  於棠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不好随便搭腔。

  张昀生往烟灰缸里嗑掉烟灰:“酒是得喝,但喝到话都说不明白,有什么意思?酒桌上谈话为主,酒是助兴,舌头都捋不直,岂不是本末倒置?”

  在张昀生跟前,於棠总有一种自己白活这么些年的感觉,眼下她一时也拿捏不准他的心思。

  她在他跟前迟钝惯了,被他训斥也成习惯,干脆现在也不想再迂回,她说:“张总,您管理那么大的产业,肯定有旁人无法企及的过人之处,都说大人有大量……我们能不能公归公,私归私?”

  张昀生指指茶壶,示意她倒茶,一边说:“生意人,讲利益的,你以为还在学堂上做学术交流?在这跟谁讲道理?”

  於棠将茶杯简单清洗,给他倒了杯茶搁着。

  “我只是觉得……”

  “立场不同你不能各说各话,花点心思,摸清对方的诉求,才有可能实现价值交换。在商言商还不懂?画图把自己画成了书呆子。”他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生意场上的道理,张总比我懂。”她说。

  张昀生没吱声。

  於棠冷静下来,又想起王总那副烂醉如泥的模样,她只得厚着脸皮探探口风:“关于施工投标的事,希望您考虑一下……”

  话说完她就知道自己心急了,免不了又被说一顿。

  “对你讲这么多,一句没听进去。”张昀生想了想又说:“酒桌上忌谈公事,你喝酒的时候就挺好,一开口就不好看了。”

  “我知道自己不会说话。”她面皮薄,被明敲明打训了一通,不能反驳,憋得满腹委屈,情绪一旦波动,总是在脸上明摆着。

  张昀生见她脸颊和鼻尖皆是晕染的红,他忍不住稍缓语气,“长气性了,说你两句还不乐意。”

  她收拾起情绪,脸还是红。

  他又低声说:“女人对付男人的办法多了,哭是最没用的一种。”

  於棠听得耳根痒痒,满不自在,“我没有这样想。”

  他一声轻笑,似乎漫不经心,又似乎意味甚昧,乱她方寸。

  没多久,杨其修和老吴一起架着王总回来,“半路碰见王总,搭了把手,王总,今天就到这里算了,您早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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