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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残存的神智听着医生的陈述，由于内容涉及刘汐的健康，倒是的确让他渐渐缓了些欲火。

刘汐的脑部没什么事儿，手指和手腕是轻微挫伤。药有口服的，有外用的。

只是说到一支药膏，刘暰有点不自在。

那是涂抹外阴的，能缓解疼痛、促进愈合。

刘暰和医生交流时，刘汐全程稀里糊涂地乱搭话，刘暰一直半捂着她的嘴，却被她轻轻咬了几口在指尖，咬完了又不知怎么地，突然拿着他的大手，贴在她脸颊上。

“东东……”

刘暰挂掉电话 ，气若游丝地问刘汐：“什么？”他还在回味刘汐轻咬他指尖引起的酥麻。

“姐姐，挣钱，还……还攒钱，带你去……海岛玩儿，好嘛？”

“好啊。”刘暰轻声答道。他的两只眼睛里仿佛各有一个小小的漩涡，小漩涡其实只是投射，真正的漩涡中心是刘汐。

刘汐仰面躺在床上，敞开的蓝白条病号服是衬托，像蓝的海水、白的浪花，刘汐的乳才是真正的浪峰，她人一动，浪峰便颤动，胸罩是遮掩是禁锢，可是半遮半掩更让人怀念藏在里面的浪尖。

浅粉乳晕、嫣红乳头，就在几小时前，刘暰揉过、捏过、舔过、嘬过，而他其实早已开始怀念。

但他现在眼底心上不止有欲，还有柔情。他从没试过这种欲望交织着柔情的滋味，从前这两种滋味绝不会同时出现。

刘汐的醉话，情意绵绵。

刘暰突然想起在他五六岁的时候，他们一家四口曾短暂地在妈妈的坚持下，单独出来过日子，生活水准本就远不能和璋明路大宅比，再加上妈妈的有意为之，那段时间他确实每天都得不到满足，衣食住行全方位的不满足。

那时刘汐说，东东，姐姐挣钱给你买巧克力，东东，姐姐攒钱给你买小车车。

刘汐帮妈妈和莺姐做家务，帮爸爸跑腿买烟买酒，以此获得奖励。她是真的挣了钱攒了钱，给他买巧克力，买小车车。

他也不是那么喜欢吃巧克力，小车车也肯定远没有爷爷奶奶给他买的好。

他早已忘了当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