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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也深深影响了他的情绪。
等回到病房时,刘暰的唇已绷得紧紧的,眉头微敛,脸色沉得很难看,吓得小护士把手里的无纺布环保袋子匆匆放下后,站去门边才开始交代事项,轻声细语说完就赶紧撤了。
那些检查报告大概半小时就可以出来,届时刘汐再去女医生那里听结果和开药即可。
刘暰把门落了锁,望着刘汐走入卫生间的背影,心里既没底,又仿佛能猜到原因,最起码能猜到其中一个原因:他把刘汐折腾得来了医院,刘汐只要做检查,定是越检查越恼火。
刘暰压抑着已有些粗重的喘息,走过去敲卫生间的门,“刘汐?”卫生间里有水声,听上去似乎刘汐在洗脸洗手。
刘暰的声音有些急,像是发火,可其实就算发火,也是对他自己,而对刘汐,他就是急,那种没找没落、十分不安的急。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喜欢这种无法得知深浅虚实的感觉,不喜欢自己处于疑似失去掌控权与掌握能力的位置。
对人,对事,他都这样。人如果是刘汐,这种感觉便会加倍。
上一次持续出现这种感觉,就是他暑假在宴州的两个月,那炎热而难捱的两个月,但难捱程度都不及几小时前,在刘汐房间的卫生间里,当他从刘汐的脸上看到那种并不想承认他和她关系的表情,就在那一瞬,这种情绪突然就到达了顶点。
现在,远不如那时,却已足够让他满心都是燥意。
“干什么?”刘汐在卫生间里问。她两眼热热的,其实已流了泪,但被她不断地洗去了。
刘暰粗声粗气道:“你干什么?”
“洗脸,你听不到么?”刘汐被刘暰透着火气的问话顶得难受,本就坏透了的情绪登时更坏。
刘暰:“又怎么了,啊?又甩什么脸子?”
刘汐站在洗手台前,不住地深呼吸,多一句也不想再搭理刘暰,只不停地用双手接了水往脸上泼。
笃、笃、笃——,刘暰又连敲三下门,声音比上一轮大了不少。
刘汐满脑子都是自己佯装淡定地向那个女医生讲述自己的私处有点疼的那个场景。她不是没看过妇科,曾经有阵子因为月经不调,她就看过的,不管是做检查还是与医生问答,她都觉得很正常,全然不是今天这种感觉。
刘暰突然握着门把手转了几下,刘汐反锁了门,他虽知道,但就是不甘心,他越来越不喜欢刘汐在门的那边儿一声不吭,把他丢在这里,“刘汐!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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