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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尝试着把嘴里塞着的内裤弄出去,却总不成功。

刘暰:“别臊了,我又不是外人。快洗洗吧,嗯?”

刘暰俯身站到了刘汐面前,以手掌去托抚刘汐的脸,见刘汐立时闪躲,便笑着说:“我洗手了,再说是你自己的东西,我都没嫌呢,你嫌什么。”

说罢,他单膝跪下去,一手抚上她的肩,另一手扶着她的脑袋,在她发顶连印了好几个吻,轻声道:“以前听莺姐讲过,我1岁半的时候,你学着大人的样儿给我换纸尿片,刚才我突然想起这个事儿了,嗯,还挺有意思的哈。”

刘汐闻言如受锤击,眼泪“唰”地就落下了,头也埋得更低。还挺有意思的,挺有意思……,刘汐不明白刘暰是如何做到能如此轻松地聊起曾经纯白而正常的既往,他怎么一点都不觉得……,他刚才对她做的那些……,他和她是变态,是两个无耻犯禁的变态,她与刘暰只有程度的区别、没有性质的区别,太脏了,一切都太脏了,一个变态是始作俑者,另一个变态后来者居上,居上者侵害第一个变态,恶性循环,一团龌龊。

刘暰半点儿没察觉到刘汐已被他没心没肺的话和没心没肺的态度重重地误伤了,刚才他其实是把原本想说的后半截话吞了回去,硬生生用那句收了个尾。

他本想对刘汐说,要是有一天您老人家生活不能自理了,给您把屎把尿这个活儿,我看我能干得不错,可是一来这话实在扯得太远了,二来“生活不能自理”这几个字,他觉得不吉利。

他这样一个百无禁忌的人,下意识因觉得不吉利而谨言,这可真是头一遭。

刘汐一直在破他的例,从前有,今天有,将来恐怕依旧有。

他爱干净,平常打球的时候不小心蹭到别人的汗,他都能烦个半死,可刚刚刘汐尿了他半身,他甚至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特别的。

平平无奇,就这么简单,简单到了天经地义的地步,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根本懒得去想到底为什么,反正就是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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