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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暰腾的一下子站起身,心头火从腔子里张牙舞爪地冲出来,双目染赤,直欲锤爆一切却又无处可发泄,歇斯底里地脱下衬衣往刘汐的大腿上全力一掼,见她一躲一瑟缩、眉目更形悲恸,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恨她怜她,由是他更加怒不可遏,猛地抬起她那一双紧紧并拢的白嫩的腿,耳听得她凄凄惨惨失声痛呼:“疼!刘暰!”
“你他妈骗人骗上瘾了啊刘汐!哪儿疼?啊?哪儿!”
刘汐被刘暰坐在她大腿上这许久,又几经折腾,两条腿早已酸麻得像是被锯掉了一样,被刘暰这猛力一扯动,如何不有钻心之痛。
可刘暰现在被愤怒羞恼冲昏了头,哪里想得到这些,只恶狠狠地把刘汐的内裤从她腿缝间生拉硬拽了下来,一手拎着她两只纤细的脚腕子,像拎小鸡似的把她两条腿一起往侧面一倾,另一手的五指大张着,恨不能一巴掌猛抽在刘汐的臀上,叫她知道什么是真疼。
他气得连胳膊带手一齐抖,瞥见刘汐的眼泪仍不住地往外迸,忍不住暴喝了一声“操”,撒手甩开刘汐的腿,泄愤般把自己的长裤内裤“唰”地躬身褪到脚踝,先抽出一只脚,又用另一只脚把裤子随便往什么地方使力一蹬一甩,再看刘汐,她死咬着唇哭泣不止,生把嘴唇咬出血来。
“作!你他妈再作!”刘暰把卫生间的门猛一打开,门外边就放着他今天搬来的三个大小不一的纸箱,箱子里全是他在宴州给刘汐买的礼物。
他搬起一个大箱子往地上夯土般猛一摔,又使脚将另一个箱子冲着墙猛踹了去,拾起最后一个,照着入室门狠命一掷,一番疾风骤雨般的发泄,屋子里像擂了三通战鼓似的,大响连着小响,地上、墙上、门板上一片狼藉。
这还不算完。他弯腰从地上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随手捡了一个,回身一抬手就砸到刘汐的近旁,指着她斥道:“刘汐你他妈的就不是个好东西!玩儿他妈感情游戏呢跟我这儿!谁借你的狗胆!我是你玩儿的起的吗刘汐!”
“你把我当什么了!啊?我他妈用得着给谁守身如玉啊!周围就剩我一个处男了我还美不滋儿的!我给狗守的啊?给谁守的!我在宴州两个月啊,你总共给我打过几回电话,几回?几回!”
“你跟我这点儿破事儿,磨磨唧唧、磨磨唧唧,不是一天两天、一月俩月啊,是三年多了啊!今天你不想承认我是你男人,那从前你就不该勾引我!别他妈不承认当初是你勾引的我!我现在不是十五六,我他妈都十八了,你打算糊弄鬼呐刘汐!你他妈勾引你亲弟弟,刘汐,你就是个畜生、禽兽!”
刘暰越说越激动、已近疯狂,冲到刘汐面前,也不在乎地面瓷砖冰凉坚硬,将她两腿狠狠分开后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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