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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汐觉得自己正在经历一个情节衔接完美的恐怖故事,一环扣着一环。如果作恶的人不是刘暰,故事的后续一定是她在脱险之后带着满身的证据去报警。
她有如此多的证据,遍布各处的反抗性外伤,她身上脸上虽已近风干却仍有味道的……刘暰的……体液。
只要不是刘暰,她一定会去报警、一定会!但偏偏就是刘暰、就是刘暰!正因为是刘暰,所以她根本不可能选择那个本应是最正确的决定。
不能做出正确的决定,不是因为刘暰是她的骨肉至亲,不是的,而是因为在这个恐怖故事的最开始,没有人是无辜的,包括她自己。
蝴蝶效应正在日益显现威力。
日渐长大的刘暰,即使在今天之前,也早已让她无数次品尝到了深深的无力感。但今天,就在刚才,尤其当刘暰专心致志地把他的……体液抹在她的脖子上、耳朵上、嘴唇上甚至口腔里、舌头上,所有其他一切感受都不及“惊悚恐惧”来得猛烈与清晰。
她是真的被深深地吓到了,她甚至比较不出刘暰发泄欲望的粗暴举动和他平心静气地在她身体上涂抹标记的行为,到底哪一样更让她怕。
还有他用那种类似盖棺定论的语气说出的那一句关于男人、女人的话。
刘汐从没见过刘暰这样平静这样认真过,她也根本想象不到一个18岁的男孩子竟可以在狂乱之中突然平静突然认真。
但她很快就想起了13岁的刘暰,那个差一点就失手杀了人的刘暰。当时大家都以为刘暰是自卫,是绝境中的拼死反抗,便将很多细节都忽略了,只纷纷庆幸地彼此安慰着“刘暰没事就好”。
刘汐在脑海里把那次事件中刘暰的神态语气与面前的刘暰大胆地做了一个比较,结果令她不寒而栗。
她真的浑身打起颤来,两眼再次氤氲,双手拘谨地交握着搁在自己的腿根儿。
她只是紧张,因刘暰这不定期出现的恐怖性情而紧张,但刘暰误会了她的肢体语言。
刘暰抚了抚刘汐的发,望着她含泪的漂亮眼睛说:“我没想强奸你,小汐。”
刘汐哽咽着反问:“那你刚才是在干什么?”
刘暰强与她交颈相拥,胸膛紧贴着她的胸,缓缓拍着她的背,轻啄她耳珠后坦然道:“是强制猥亵。”
刘汐既怕且怒,终究怒火更盛,轻声冷笑,抖着嘴唇悲戚道:“嗯,量刑不一样。”
刘暰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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