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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刘汐即将在他身下。
他手里抱的东西沉得要死,可他不能放下,因为他得挡着自己的要害部位。
他硬了。他的“家伙”像个傻大个儿似的,白长那么大的个头,就是不懂事儿,不分时间地点地瞎闹。
刘暰脑子里突然闪出两个字:爆浆。他三分羞七分恼,直在心里狠狠地念叨:刘汐你等着,你给我等着,看你干的这好事儿,看我收拾不死你!
刘暰用最后一点理智挤出点儿笑意对陈莺说:“莺姐,待会儿你饿了就先吃吧。我有些功课着急问刘汐,问好了我俩自己下来吃,你该歇就歇你的哈。”说罢,便大步跨着楼梯往上走。
陈莺目送刘暰上楼,想想刘暰那温和的语气、体贴的话语,一时之间很是欣慰。刘暰自小到大就是个唯我独尊的暴脾气,和他姐姐也是没大没小地吵呀打呀的。自打她在这个家里干活儿起,时常能看到或听到大哥大姐为这个孩子吵架。几年前,大姐去世后的小半年里,刘暰这孩子更是作得不像个样儿,作得连她都想辞工走人了,可是到底舍不得把刘汐那么招人疼的一个小姑娘就此撂下,咬牙把那半年挺过去,刘暰竟然转了性子。
转也不是大转,可是终归不那么作天作地了,而最让陈莺高兴的是,刘暰对刘汐的态度一日比一日好起来,当真是个弟弟的样子。这几年,陈莺觉得刘暰越来越懂事了,尽管她不认为这孩子真的能彻底改了那骨子里的霸道劲儿,但有个这样的弟弟护着刘汐,陈莺觉得挺好,要是大姐还健在的话肯定也会高兴的。
陈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像是在看电视,其实心思都落在往事里。
佳月大姐在世的时候,跟她交流不算多,但种种信任、尊重、帮扶,真是多得数也数不清。
陈莺知道大姐当年走得不安稳,比起刘暰,大姐更放心不下刘汐。大姐的婆家那么有钱有地位,可照样重男轻女。当初她从穷乡僻壤的老家来玉阑打工,来之前可真没想到城里人也这样,后来待久了才发现,大姐的婆家恐怕还不算过分的,更夸张更过分的家庭且有不少呢。
刘暰是那家里的金孙,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他奶奶爷爷一直把他留在璋明路的大宅里,不肯让他真正常住这边。
陈莺想见刘暰一面也不是很容易,每见这孩子一回,便觉得他又长大了一点,真是一回一个新样子。
她眼眶有点儿泛红地在心里念叨着:刘暰要是能一直像现在这样看重且敬着刘汐,那大姐在九泉之下肯定能安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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