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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一次的期盼终是落空了,沈如筠病的严重,整个人憔悴不堪,甚至连自己独自从床上起来都做不到。
永陵的大夫们都请了个遍,依旧找不出什么原因,魏轩无心去练兵场训兵,待在家中心急如焚,想进沈如筠的房内去看一眼她,沈如筠派人守在门外,只除了魏从渝和魏翎能进来,其他人一律不准。
沈如筠任何时候都是端庄大气的,如今这样憔悴的面容定是不愿让自己的夫君看到。
浓黑的药汁一碗接一碗地送进来,屋内浸满了泛着苦味的所谓治病“良药” ,可是仍不见起色,沈如筠仍是一日比一日消瘦。
魏轩急得半夜要进宫请太医来将军府为沈如筠看诊,永陵城中的大夫看不出来,宫里的太医总有些法子吧。
结果他刚出府就碰见了一位四处云游的道士,道士说:“将军可是急着要救人?”
魏轩绝不是那种傲慢无礼从不拿正眼看人的人,此刻有人询问,他虽从不信这些,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是。”
道士甩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拂尘,朝魏轩行了个礼,然后道:“贫道有解。”
魏轩此时认认真真看了道士一眼,道:“何解?”
道士只笑不语。
但在这种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不如便试一试,好歹也是个希望。
而就是这个“希望”,魏从渝便被道士的一句话轻飘飘地赶到了离家千里远的塞北之上。
道士说:“夫人与府中姑娘命里相冲。”
意思就是魏从渝克母,要离她远点,这也确实好笑,六年都平安无事,怎的道士一来,魏从渝就命中克母呢?
可道士也确确实实把沈如筠的病治好了,后来府中下人们看魏从渝的眼神就颇有些奇怪,甚至有意无意地见着她便会赶紧避开。
魏从渝虽然年纪不大,但心思灵敏,很多事情不用猜也能知道,尽管没有人说她什么,但魏从渝却眼见着越来越孤僻了,她整日坐在自己院落中的长廊之下,看池子里游来游去的鲤鱼。
后来边关战起,将军要带兵去戍边,出发的前一天,魏从渝一个人跑到父亲书房内大哭,她说:“女儿舍不得父亲,女儿要随父亲一同去边关。”
魏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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