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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坎, 翻来覆去的过不去。
说说,无非就是那么点事。
靳砚喻近来受梦平骁的影响,把’笑面虎‘学了七分像,他嘴角噙着冷笑,盯着靳国瑞的一双眸子倒是冷的像刀光一般, “我就不明白了。”
“我妈生病,迟早会走, 你怎么就那么着急呢?你急什么呢?不就是几个月的事,晚让她几个月进门做我继母,能死?”
当初他母亲生病,她命不好生的还是那种要命的大病, 自知没什么希望活下去, 他年纪小,可也没对靳国瑞抱着这辈子就娶一个老婆的主意。
他要再娶,要再进入第二春,都行, 可为什么!
不能等一等?
等她彻底离开, 满足合眼,无牵无挂地离开这世上。
靳国瑞却无比迫切地想把季晗带回家, 给她一个家庭,他也多了一个继母和一个说话还会结巴的弟弟。
靳砚喻轻声说着,眉宇间是含着冰渣的冷漠。
任何地解释对他来讲,都是无用功。
他需要父亲解释的年纪已经过去了。
这么想着,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十分搞笑,靳砚喻摇摇头,道:“我就随便一说,你大可以不回答我。”
他这么说着,身体已经有了下一步举动。
他走去厨房间,往热水壶里接了凉水,又放在上边打算煮水,只是他手重,水洒了一点出来。
半晌,靳国瑞才抬眼看着不远处儿子的背影,有点陌生,他长高了,也长壮了。
还记得阿珍在的时候他脾气比现在好很多,老是拿一些买来的报刊问他上边的是什么,他工作忙,偶尔抽空一看,还是男孩子喜欢的枪啊大炮之类的军旅专访。
他还以为靳砚喻长大后会从军。
可他只想图清净,当个大学老师或教授。
安稳是安稳,可总少了点进取心。
“这是你妈的意思。”身后人陡然开口,他艰难地把那条打着石膏的腿放在地上,可又不敢乱动,怕真落下残疾可怎么好,“不管你信不信,这是我跟你妈共同商量出来最好的结果。”
靳砚喻身体一僵,全身血气直往脑门上涌,他反复嘟囔着靳国瑞的话:“共同商量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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