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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芮笑抱着一条崭新的围巾往学校后头走。

  院子门半敞,她先敲了敲门打招呼,见没人应,又继续往里。屋子门也敞着,盖厚重的门帘,田芮笑掀开帘子,探进头问:“你好,打扰了,请问……”

  后半句生生卡在喉咙里。

  屋里只有一个人——帮她提水的那位。此刻他穿着单薄的羊毛衫,袖子挽起,手握工具。

  庄久霖看了她一眼便回头,站在椅子上,专心修理电灯:“校长刚出门,有事吗?”

  依然是那个冷漠的声音。

  田芮笑心头一颤,差点没把自己气死。她决心以最快速度离场,语速都提了提:“我过来给李阿姨送一条围巾,就不留名字了,阿姨也不记得我的……我就放这了,麻烦您转告她一下……我先走了。”

  她把围巾往沙发上一放,转身那一刻,身后传来一道沉厚的声音:“你是广东人?”

  田芮笑回头看他,庄久霖知道这是默认,便接着说:“粤语歌唱得发音很准。”

  仿佛被冰水灌顶,一股渗人的寒意从她头顶须臾传到脚趾。

  田芮笑只唱过一次歌——雪地里那首走调的《月半小夜曲》。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融入很多我和朋友的经历

万一收藏过万

狐狸就给大家跳创造101~

  ☆、考研成绩

  田芮笑都顾不上他怎么能判断她发音准不准了,这么说——这个杀千刀的面瘫不仅拍到了她嚎啕大哭,还他妈拍到了她唱歌走调?!

  庄久霖并不在看她,专注修理电灯,好像她接不接话都无所谓。乡下民房建得不高,踩一张凳子足够让他的头顶捱到天花板。

  他既然夸她粤语说得准,那她直接道谢好了:“谢谢。”田芮笑顿了一秒,故意道:“不好意思,破坏先生拍雪景了,还得让先生删了重拍。”

  从逻辑上讲,“删了”二字显得多余又刻意。

  庄久霖在接电线:“怎么知道是我?”

  “回学校的时候你们的人刚好准备上车回城里,我随口说了句’没想到这么偏远的村子还有村民有无人机啊’,有人听见了说’是我们同事的’,”田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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