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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她接吻的时间里,沈佑白竟然思考着,如果把她做成标本。

是不是可以每天晚上都这样触碰她。

她第一次推开沈佑白,他的理智仍然不在,因为他根本没有这种东西。

第二次让她逃脱,沈佑白找回的是倨傲。

包括她在楼梯口和魏奕旬吵闹时,他选择视而不见。

正如他从来不敢想,她有没有跟魏奕旬做过。

从来不敢。

他害怕自己真的会动手,把她被别人操过的下体掏空,然后做成一具标本。

沈佑白至今没分清她身上到底有几种花的味道。

但分清又如何。

味道再多,那都是别人花园里的事,他没权利过问。

可是尝过之后,再要他忍耐,就太难了。

烟草的皮革味在口腔和鼻腔一并散开,凉丝丝的滑进咽喉。

大段大段的念白传进耳里,突然来了一句——

心欲不减,难免一身怆然。

如同影射沈佑白。

幕布外面是低沉的哀求声,“我的上帝啊,请求你把她扼杀。那么我将不会再有忧愁和恼怒,我会与她共眠。当世人找到我们,只有失去灵魂的躯体。”

哦。

沈佑白终于醒悟。

既然得不到,那不如就把她毁掉。

第十一章 感冒(1)

五光十色的塑料珠子弹跳在地面上,其中一颗滚到她脚边。

徐品羽还握着门把,稍顿了几秒才松开手,僵直的转回身。

雨似乎停了许久。

晚霞从他身后的窗进来,逆光中沈佑白的神情不太清晰。

他只是看着徐品羽,静了片刻。

然后,沈佑白伸手到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什么。朝她的方向,抬手。

扔了过去。

徐品羽眼看着那银亮的东西,正成抛物线来到她面前,就下意识的用两手接住。

她低眸,是钥匙。

徐品羽的目光骤然放大,抬头直视他。

迎光的她,眼眸被照的,比散落一地的珠子更通透。她马上又低下头去开门。

沈佑白有点后悔太早把钥匙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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