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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枫诧然道:“怎么又是我多?”
许鹿鸣指了指他房间的阳台:“你多个空间。”
草,多个屁空间,阳台不是公用的吗?井枫看着她盘腿坐的样儿,若不是忌讳她会点跆拳道,真想把她拎起来。问:“许鹿鸣,你应该没谈过恋爱吧。”看这样就是没人要的。
许鹿鸣答说:“谈过啊,两次。”
井枫根本不信,拉了张椅子在旁边质疑:“还两次?就说结果吧。”
许鹿鸣颜不改色的,轻抿红唇:“第一个飞升了,第二个,死了。”
“啧啧,果然不出所料,是真毒。以后也不会有人再喜欢你了。”男人咋舌哀叹,折回房间继续玩游戏。
许鹿鸣泰然自若,并不理会他的挖苦。
当年闹了一场乌龙,因为月经不来,叫张圊陪着去了趟医院。才知道她天生卵巢里有个小囊肿,因为和钟洲衍在一起,而导致出血。虽然不是大碍,但也需要做个微创。
不料她从妇产科里出来,却看到对面中医科走出的吴泽礼。吴泽礼彼时瞧着她苍白的脸颊,简直无可言喻、恨铁不钢。作为有担当的未来姐夫,当然告诉季萧萧了。
许鹿鸣死咬着不承认,但季萧萧逼许鹿鸣交出病历。病历本上虽然写明囊肿,但医生有记录“因行-房不当”。很该死的行-房不当啊,许鹿鸣还是个实习生呢,当然糗得不能给,更不能被季萧萧知道她是跟钟洲衍睡的。但以季萧萧那种敏锐的神经,不用猜都知道她犯了啥糊涂错。
现在季萧萧终于跟吴泽礼喜结连理,在新婚愉悦的氛围,肯定不乐意自己这个蠢二的妹妹闹心了。
许鹿鸣吃完面,本来想给老司马达打个电话问问,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多,老人家应该已经睡了,她便没有再打扰。
自己也收拾一下,洗漱回房休息。
梦中却浮起白天看到的男人,他英姿笔挺的坐在椅上,时隔八年,西装革履,越发气宇沉淀的高冷。目光不察痕迹略过她的胸牌,即便淡漠,也仍然藏不住一丝轻蔑。
所以他应该是认出了她的,哼,薄情的衍少爷。
许鹿鸣想起他眼角的细微刀痕,那是2010年暑假他在织衣街打架留下的。
梦中她十七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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