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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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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钟洲衍睡前,都要许鹿鸣哄他一句:“抱一下你,晚安。”

  有时许鹿鸣忘记了,直接睡。钟洲衍也不提,只问道:“然后呢?”迫得许鹿鸣想起来把话补上。

  这还是钟雁辞每日瞥向窗外、惧怕无比的那个衍衍哥哥吗?

  当然,第二天见面时,他又衣饰考究,眉冷目淡,恢复一贯矜贵自持的状态。

  

  十月往秋,粉笔字看久了也变成迷糊的黄色。中学一般11点半放学,11点钟洲衍给许鹿鸣发消息:“在做什么?有在想我?”

  字数都掐得甚精简。

  黑板上表格枯燥,许鹿鸣坐在教室的第三排,细密眼睫毛就轻颤,悄悄回道:“EXCEL理论课。你呢?”

  

  钟洲衍那边回:“化学。老头儿今天嘴里喷甲烷,估计昨天跟老婆吵架,一堂课骂出去好几个。”

  普高生一个比喻就把人拉出差距。许鹿鸣什么甲烷乙炔的听不懂,问:“甲烷是不是臭鸡蛋味?”

  

  狗-屎,无色无味的。钟洲衍:“你是猪吗?”

  许鹿鸣就羞惭:“是啊,我是大肥猪,你才知道。”

  然后发了个大猪头的表情过去,一个月的2G流量都不够和他聊的。

  

  钟洲衍却知她的那些愚蠢自恋嘟嘴自拍,便不觉心情舒畅,勾唇:“大母猪,想吃什么先想好,中午在三叉口树下等我。”

  

  *

  

  三叉口是三条马路的交汇,分别引向三所不同的学校,因此一到放学时间,路边就三三两两全是穿校服的学生。

  职高除了周一升旗要校服,其余都不用穿,许鹿鸣左右编着辫儿扎起马尾,站在树下显得十分耀眼。好几个学校的都认识她,看她站在这儿,便猜度她在等五中的衍少。

  

  钟洲衍从对面马路走过来,五中秋天校服是白衬衫和黑西裤,即便最简单的装束,衬在他肩展脊直的高挑身型上,都显得那般考究。

  许鹿鸣就笑一下。

  她爱面子,怕人觉着自己配不上他,每次来前都在镜子里照好几次,隐隐也收敛了装扮——比如挑染的两缕头发,她都辫起来,这样就看得不明显了。

  

  女孩脚尖一垫一垫的,尽管在人群里不显眼,可钟洲衍发现,自己总能够轻易地把她认出来。

  走到跟前问:“傻站什么?”

  许鹿鸣牵住他的袖子,说:“在等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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