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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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憩。这次还把女孩儿带了进来。

  但如果说没有装饰也不对,因为不论天花板还是两侧的墙上,都贴着许多诡异漫荡的画,画风犀利,时而阴性,时而魑魅神秘,时而极端,时而又或孤索寂寥。

  许鹿鸣看着墙壁,十分讶异道:“这些都是仔仔画的?”

  极为另辟蹊径的诡秘视觉,犀冷不羁的笔端,和钟家画室的风格也太迥异了吧。

  钟雁辞已经躺到小床上,淡道:“不是,是哥哥。衍衍没人疼,妈妈不喜欢,爸爸在别人。”

  许鹿鸣想起那夜灯下燃着根烟的少年,得阿斯伯格综合征的是弟弟,可是这个房间的画与色调,却仿佛那个将自己圈在无人世界里的是他自己。

  心中情愫便有些道不明。

  见钟雁辞合起眼帘,自己就在凳子上也歇着。不解,钟雁辞既然能毫无妨碍地用手纹刷进来,还如此熟悉“衍”如此私密的空间,兄弟两个感情应该还不错的,可是之前听到的车门响,为何充满冷漠与排斥。

  ……不知不觉,她自己就也睡了过去。一丝挑染的发丝刮着画板,差点儿磕到头,又坐正回来,不晓得指尖在颜料盒里摁下了手纹。

  做伴读真是件消耗体能的事儿。

  ~*~

  一觉瞌醒,都已经快要五点了。奇怪谭美欣竟然一个电话也没打来过问,许鹿鸣连忙又打车把钟雁辞送回钟家。

  临到付钱的时候,却是钟雁辞掏出了一百。下午在衍衍口袋里拿到的。

  学会用钱的少年显得十分骄傲,低头说:“鹿鸣没钱,花哥哥的。”

  女生都爱面子呀,还好钟雁辞傻气,许鹿鸣就一点儿也不窘,应道:“是我今天没带够!”

  几天没下过雨,天空终于在这个傍晚聚起了乌云。

  两人走到花坛边,却听到厅内一高一低的声音,似前头有过什么争执,此刻你一言我一语,没有温度。

  郑伯在院门下做了个“嘘”声,眼神示意不要进去。许鹿鸣便在树下站定,几分尴尬聆听——

  里头似努力调整了气氛,传来女人的问话:“老太太最近在家怎样,可有问起什么?”

  少年清冷回复:“就歇着,还健朗。问你最近在做什么,我说都在忙酒店。”

  女人默了片刻,又继续:“你二婶家钟泽钰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走?”

  少年说:“二婶说今年她那边老太身体抱恙,思念外孙,可能会待个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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