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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吟片刻,“自十岁那年起,一向便用这个。”
我咬了咬嘴唇接着问道:“是只你一人这般,还是皇宫上下都这般?”
他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若是都这般,那还都费这番功夫作甚?十岁那年,朝中出了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案子,我想了个主意,最终几封信下去破了此案。父皇夸赞不已,御赐了镶金边的信封并一枚玉令牌下来,取得是金口玉言的意思,特准东宫用。”
我将心头顾虑强行压下去,“唔”了一声,同他道:“你也看了个差不多,时辰不早,我们回去罢。”
☆、第 50 章
回东宫的马车驶得平稳, 我靠在他怀里头,难得的安静,抓了他一只手玩儿,按着他虎口上练剑磨出来的茧。一时只听得马车轮子咕噜噜滚过黑夜的响动。
他见我久久不言语, 以为我是刚从府上离开便又想家了, 捏了捏我手道:“你若是想家, 我时常陪你回来便是。再者, 你也大可叫贺南絮常往宫里来。”
我点了点头,又摇摇头, 低低唤了他一声“阿彦”。
他转过我身子来,让我面对着他,而后无不担忧地问道:“怎么了?这一路上魂不守舍的。”
我下定决心, 抬起眼来直视着他,一字一句道:“那日我同你说要信你, 便是当真会信。”
他屈指敲了敲我额头, “不然你还得信哪个去?”
我信你这三个字,于我而言, 远比旁的话重得多。我原以为自个儿是信怕了,难再对他如最初一般,可当我第一眼瞧见那封信, 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想着的却是, 决计不会是他, 必然是有人在打着他的名号。
他已然是一国储君,难不成还等不了这几年, 又何必屡屡犯险。
嫂嫂这几日忙着接风宴,隔了许久才得空进宫一趟。我将此事同她说了, 且在这许久的空里头,我已琢磨出了个大概――即便只是个大概,也琢磨到头发一掉便是一把,晨起梳头的时候满地的青丝,小宫女以为是自己手重,跪着怎么也不肯起。结果第二日换了人来,仍是一地。
太子这几日分外爱揉我发顶,脸上差点就明晃晃写着“再不多揉两把日后怕是就没得揉了”。我叫小厨房连着做了好几日有乌发功效的膳食,直吃到太子脸色同黑芝麻相差无几,方心情好极地叫了停。
琢磨到这步田地,这时候才敢十分笃定道:“查四皇子。”
私通外敌,必是暗地里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若是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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