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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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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盛往前一步,把我挡了个严实,笑道:“殿下方才离席,让家父忐忑不已,生怕是招待不周。”

  太子这才把目光收了回去,淡淡道:“一时气闷,出来透透气,不必挂怀。”

  我偷瞄了一眼,只觉着他脸色更青了几分。本是来透气的,何苦自己找气呢。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实是让我如立针毡,我便偷偷退了两小步。

  贺盛似是注意到了我的动作,“既是如此,这席上离了殿下可不成。”,说着,往右让了一步,一伸手,“殿下,请。”

  太子不好拂了他面子,只得朝席上那边走。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离太子远些,连呼吸都通畅不少。

  太子走在前面,贺盛侧回头来,我朝他抱了抱拳,他唇角微微起了弧度,我便朝女眷那边欢快走了。

  我尽量不引人注意地回了母亲身边,果然,母亲瞧见我时,那满脸的嫌弃简直要溢了出来,她压低了声音,“你这又是去哪儿撒泼了?”

  我委屈地抬手理了理头发,只能说是没看好路摔了一跤。可这一理头发,却惊觉午后贺家姊姊赠我那支玉簪不知掉了哪儿去。

  好容易捱到宴席结束,我特意拉着母亲绕了远路,细细寻了一圈,却仍是没寻到那根玉簪。

  那大抵就是跳下之后滚那一圈摔落了。既是原处没有,便是...被太子拾走了?可他好好一个太子,要什么没有,何必吞我一根簪子去?

  又过了几日,我同大哥在书房,惯了北疆的寒风瑟瑟,上京的冬便显得好过许多。是以书房只摆了一盆炭在案下,远着书架子。大哥在读兵书,我向来嫌那字儿连着一片一片的,瞧着费脑筋,便只是蹭着大哥的听。

  这一读便是过了小半日,我听得有几分困倦,头一点一点的。大哥用书卷敲了我脑袋一下,“若是困了便回去歇一会儿,不必硬撑着。”

  我顺从地点点头,正巧仆从在门外通传,“世子,有贵客到了。”

  我把披风搭身上,随手系了个结,冲大哥摆摆手,又打了个呵欠,出了门。

  谁知这日里风大得很,甫一出门我便被冻了个清清醒醒。书房同前厅中间种了几株梅花——府上旁的花不大多,梅花却是不少,庭前庭后哪儿都寻得见,约莫是父兄只入了冬的年节上才回府的缘故——其上挂着我前几日亲描的灯笼,费了好些心神,好容易看着还是入得了眼的,二哥却一通冷嘲热讽下来,气得我挂在此处,无论他是去前厅议事还是去书房温书,都必得看着这灯笼。

  而如今风一吹,本就单薄的灯笼纸更显得弱不禁风,我便想着先摘回房里去。

  挂灯笼的时候我为了叫二哥看着显眼,着人挂在高处,还怕风吹落了,又打了个结。现下身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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