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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在耳旁道:“阑哥哥,晚膳时候你是不喜欢杏花酿吗?我下次换别的酒……”
瞳孔剧烈收缩,仿若灵魂被一只庞然无力挣脱的大手扯出躯壳,谢阑张开口。却是发出失声的惨叫。
秦沧翎猝不及防下,手臂在床褥上一滑,整个狠狠地肏入了那半开阖的宫口中。身下人濒死般抽搐着,神志早已涣散,宫胞整个抽紧了般疯狂地绞缩,紧紧箍住了秦沧翎的阳根,喷涌的阴精泄洪般直浇而下,从屄口与性器的结合处溅射出一股清澈的水柱,和着那自女穴尿口中潮吹的大量淫液,湿了一大片床褥。
本在交欢中半软着夹在两人小腹间碾压的男根,猛地吐出一股稀薄的精水,沾染粘稠一片;谢阑双目失神,涎水从不住开阖的唇角滴落,唯有秦沧翎从他体内抽出已是被强行榨出阳精的性器时,浅浅地痉挛了一下,失禁的浅色尿水从两只孔窍中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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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间,魂灵飘游,身子如鸿毛一般轻盈。
黑暗如母体的羊水般聚拢环绕在周身,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零星的萤火似蜉蝣闪烁掠过,微微碰触,便散作万千点流光浮影,倾泻而出的是无数影子和面庞,笑容和泪水,或明或暗,或清晰或模糊。
茫然间,金樽美酒,玉盘珍羞,宝瓶花蕊千枝绽,玉栅华灯万盏明。衣香鬓影丝竹管弦的熙熙攘攘人群中,一袭银湘袍紫金冠的少年皇子笑得天真烂漫,眉目熠熠灼灼,指间酒酿的杏花香甜气息氤氲而起,他笑道:“哥哥,这可是我和阿黎两个亲手酿的,你尝尝,很甜的。”
轻红的栀花薄盏跌在汉白玉铺就的大殿地上,滚落的晶莹酒水中倒映出一双眸子,一切纸醉金迷化作胭脂色的烟尘漫散而去,暗色复归,怀中人抬起疲惫然而依旧明澈的眸子,血腥混杂着冰冷的寒气升腾,仿若醒不来的梦魇。
“阿阑……若我死了……就离开洛京……到江南去……”
依偎的体温渐渐消失,终究还是茕茕孑立。
门扉无人推启,却是缓然打开,雕花床头坐着年轻的男人,面庞褪去稚气,出落得英气逼人,神情却是万分柔和,怀中所抱女孩儿约莫两三岁的年纪,玉雪可人,海天霞软绫襦裙并浅妃绣鞋,双丫髻鬟垂下两条藕粉丝绦,系着两只金铃铛,颈项上花丝长命璎珞圈于暖明的烛芒中光华流转。
孩子温软的小小身躯伏在怀中安睡,指尖撩起的一缕发丝随着金剪的合拢断离,那人收紧臂膀,在耳畔梦呓般呢喃道:“哥哥,你一生的苦痛,皆是因我而起……”
终是落下泪来,心好似碎裂了般,透明的泪和着鲜红的血,从指缝间蜿蜒滴落。
火光温柔朦胧,渐渐依次亮起。上元之夜,花灯如昼,十里繁华长街,月轮在飘满莲灯的清河中碎为千万片,满脸的血污泪渍被温柔拭去,搂进了一个虚无却倍感安心的怀抱里。
仿佛过了永恒那么久的时间,抬起头时,温柔的吻落在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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