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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红的药膏被尽数碾磨在宫口上,圈环状的淫肉久未被疼爱,如今被根死物顶肏也舒爽得不亦乐乎。
凹陷花纹内的药膏被抹散在肉壁的每一处褶皱中,热胀酸软等种种淫糜的快感渐渐侵蚀了谢阑已是岌岌可危的清明灵台,饥渴的宫口在愈发狠重的抽插捣弄中,吐着水开始缓缓打开。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圆润莹泽的脚趾紧紧蜷起,透明如薄玉的趾甲下嫩肉片片嫣红。
体内如万蚁啃噬,内壁几乎快要痉挛般抽搐着渴望更加暴戾的肏干,脸上的津液和泪水不断滑落,喉中发出意义不明的淫声。
见谢阑意识已经开始不甚清醒,淫性已被激起,林崇言手下狠狠一掼,犀角男型蕈形顶端如同凿眼的锥子,顺着之前那在淫药研磨下微开的小孔破入,直直贯穿入宫胞。
如同被九天雷电击穿,谢阑发出一声被堵在喉间的嘶鸣惨叫,雌穴直达高潮,淫水从男型与肉壁的圈缝中,如同洪潮泄出堤缝般狂喷而出。
林崇言没有在谢阑痛苦高潮时乘胜追击,将那男型龟头楔入宫颈后便停下了动作。
待谢阑哭着平复下这可怖的快感,林崇言只是轻轻剥开肉唇的顶端,露出嫩红的肉蒂,纤长的紫毫笔蘸上药膏,复又开始在其上细致涂抹。
细韧的紫毫刷过肉珠,谢阑唇角淌着清涎,双眼失焦,在笔尖搔刮下哆嗦地颤抖。阴蒂很快在药膏作用下胀大了近乎一倍,肉嘟嘟地堆在两瓣肉唇的顶尖处,惹人爱怜地微微抽搐着。然而笔尖却不解风情地转而向下,开始涂抹缝口和小花唇,肉蒂就这样被冷落在上,渴求怜爱地直颤。
估摸药膏基本上吸收后,林崇言伸手握住了那一截露在体外的男型一拧,淫具如牡丹怒放般慢慢的绽开,将雌穴扩张开来,顶端捣入宫胞的肉冠更是不容抗拒地将那圈肥软的淫肉悉数撑开。
李祁殷走到床尾观摩,但见谢阑裸裎的身体抽动着,阴穴内的犀角男型已是全然开启,机括缝隙间,牝穴湿润层叠的媚肉清晰可见,内里宫口被抻开一个儿拳大小的肉洞,宫胞内鲜红的淫肉绞缩着,因着依然情动泄身,晶莹的阴精气泡在那淫荡的肉壶中似鱼卵般堆叠。
一个秀气的小内侍取出一支长度可观的兔毫,在淫药中滚了滚,饱满蓬松的笔毛沾满了彤红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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