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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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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饱涨,混杂着绝望崩溃的情绪,将谢阑冲得头脑一片混沌。他瘫伏在棺木上,浑然不觉萧溟拖出了他口中已被津液浸得湿透的锦帕。

  一道晶莹的长丝牵连其间,将断未断,颤颤悠悠。

  萧溟修长的手指在谢阑柔滑的口腔中搅动,勾挑夹弄着滚烫的一点舌尖,而他只是失神地垂着双眼,齿列轻阖,雪白的颊上泛出潮红的情晕,顺驯地将其含住。

  抽出了手指,抓握着那柔腻软嫩的臀瓣,许是这人身上唯一有点肉的地方,再次挺髋没入。果不其然,他清晰地察觉到,肉刃抵住了内里一处——一圈软肉鼓鼓囊囊地挤在一起,其间凹陷的肉孔却跟凿穿的泉眼也似,不断流出淫水,龟头往里碾转磨弄,似乎能够将其肏开。

  又是几下重重的捣弄戳刺,那敏感到极致的密处哪经得起如此折磨,谢阑整个人只剩瘫软着哭喘的份儿了。

  萧溟兴奋异常,他不曾料想谢阑内里发育得如此完好,顶肏的动作和幅度皆是愈发狠历,铁了心要将那紧实的小肉嘴儿撬开。

  “朕肏你是不是比皇兄肏你爽多了?嗯?你屄里的宫口都要被朕干开了,你说朕要是射进去,你会不会怀孕?嗯?到时候你就日日大着肚子张着腿被肏,生了又立刻被肏怀上。”

  抽动的滚烫性具奸淫着黏湿泛滥的雌穴,饱满坚挺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凿弄着鱼嘴般蹙缩的那处,小腹上不断显出狰狞的鼓突,谢阑失神下惊喘着摇晃头颅,冰凉的长发洒了一身。

  重峦叠嶂的膣道后的隐蔽肉壶,青涩得直如只未开的娇嫩花苞,从未经过刺激,蓦地被这般粗暴侵犯,肉壁不住地抽搐痉挛,小口颤巍巍地翕合,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澄澈阴精,满溢了整整的淫腔,在性器抽插中飞溅而出,糜烂的滋滋水声不绝于耳。

  “哈,你这骚屄水倒是不比当年少,浪成这样,这么多天没吃男人肉棒是不是馋坏了?”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挣扎只会让那刑具般的阳物插得更深,耳听着萧溟满口的淫言秽语,谢阑崩溃地呜咽着,强制延长的高潮使得他窒息脱力,然而在萧溟眼中,怀中浑浑噩噩的人因着快感情欲,浑身泛起薄红的潮色,双唇一如那艰难吞吃着肉棒的雌穴般充血嫣红,同是淌着透明晶莹的水液,淫艳异常。

  不堪忍受的壁障在持久的进攻下,终于一败涂地,谢阑濒死似的后仰挺起小腹,粗长性器破开一圈紧致肉环,深深掼入了那从不曾被人造访的宫胞。

  双眼翻白,谢阑竟是直接晕死了过去。

  萧溟亦是强忍着,又狠狠抽送了数次后,方将积蓄已久的阳精悉数射入了宫胞内。

  棺椁上狼藉一片,光洁的楠木溅射涂抹着淫水与谢阑前方失禁般滑出的白液。

  萧溟下颔抵在谢阑肩颈的凹陷处,大殿中落针可闻,喘息如交错的浅潮般,回荡在空荡的灵堂中。

  良久,萧溟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地上的貂皮斗篷上。

  起身理好散开的冕服,目光扫过,却落于屋内一张紫檀翘头玉案。其上层叠的白宣被一只尺来长的条形掐丝珐琅墨玉镇纸压住。萧溟随手拣出一张,纸上墨迹淋漓,笔迹乃是一手隽永秀逸的钟王小楷,他再熟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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