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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呢?”我比较关注这方面。
“已经有了突破方向。”
目前,黑衣组织不仅是我的情报网,更是港黑的外接研究部门。
我们的走私生意中不包括毒/品,那种成瘾又容易让人失智的玩意儿是个人就不喜欢,是被森先生绝对禁止的。但在驳杂的黑暗世界,很有可能会不经意染上这些东西,那就只能依靠强制戒断了,相应的戒断药物必不可少。
这对**也有好处,官方提出和我们进行交接也正是为了合作共赢。
对研究所进行简单的视察后,我看着被琴酒打理得井井有条的组织,决定给劳模的工资卡上多打点钱。
“好好干,别在卧底面前露馅了,他们还得替我们干活呢。”走的时候我拍了拍琴酒的肩,摆出上司对小弟的作态,语重心长地对他说道,“需要用钱就跟我说,工资会涨的。”
一提到工资,琴酒仿佛听见了噩梦般地手机转账短信音,表情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
“我先走了。”我对他笑了笑。
直到自己的上司背影消失在街角,银发男人嘴角的弧度略微拉高,突然露出一个不符合“琴酒”常态的诡谲笑容。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弥漫起了淡淡的雾气。
他拉低了帽檐,挡住了染上靛色的眼眸,不由得低笑出声:“不愧是彭格列超直感,果然发现了啊……”
*
拐过一个弯,我脸上还算亲切的表情彻底消失。
显然,在谈话的中途,琴酒就被戴蒙·斯佩德的精神体附身了。他知道我发现了,依旧摆出下属的姿态,我也没戳穿他,反正工作汇报谁来都行。但是再坐他的车回去,我可有些受不了,于是随便找了个离车站近的位置下车。
原本想着干脆坐车回去,结果在车站撞见了一脸茫然的某位名侦探。
“乱步先生。”我客气地打了个招呼。
“是中原啊。”江户川乱步直呼了我现在的姓氏,他对大多数人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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