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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就默默放弃闹着也要去的想法了。

  占凉突然感觉有点心虚,忍不住摸了一下鼻子,行叭,她身边没有需要照顾的孩子也摘得是最慢的,摘棉花这个话题能随着冬天的来临被大家自然忘掉吗?

  头发擦的半干,然后在暖和的暖气片旁边烘到自然干就行了,占凉出发摘棉花的时候家里还没有用锅炉,但是回来之后,锅炉已经用上了,整个屋子的水暖循环很暖和。

  古丽哈家里孩子比较多,不禁冻,所以一到十一月窗户开始结霜,家里就买了车煤块开始用锅炉,又回到了占凉重生后刚接触的新疆式冬天。

  以前读大学的时候,占凉经常听东北的同学感慨,他们东北三省的人口增长已经呈负数了,哈尔滨的派出所都开到三亚去了,可见天气太冷的地方到底有多么不适合人生活。

  占凉之前在南方没有特别大的感触,后来去北京读书,又连着遇到了好几年北京不怎么飘雪花,六环之外可能还会下一些雪,市内基本上就见不到雪花,坐个出租车就可以听开车的师傅聊温室效应聊暖冬。

  但是,在大西北的冬天,占凉真是冻得明明白白的,离开暖气片就能瞬间结冰的那种,因为天气太冷所有的土都会被冻住,田地里抢收之后就余下一些残留的棉花杆或是别的叶子,呈现出一种棕褐色,慢慢的被霜和雪盖住。

  施工的工地也只能停工,一是搅拌个水泥要腾出半天时间解冻,二是砂石土方都被冻结实了太伤机器,为了省钱和工人的安全,一切的工程都暂缓。

  第二个冬天,要比刚来自在和习惯的多,但零下二三十度还是有点难适应,占凉有的时候往返家里和隔壁的霍叔叔家,靠的都是对屋子里暖气的向往,更别说每天还要天黑着去上学。

  越往北走,冬天的白天就越短,占凉他们每次去上学都是天还没亮,刚坐到教室里才能蒙蒙亮的那种。

  兰拓他们在新疆生活了这么多年,早就熟悉了冬令时和夏令时两种作息,教室里也有暖气片,班主任每天都会提醒学生不可以玩雪,不可以把帽子和手套打湿,放学后必须立刻回家老师要打电话的。

  但是占凉适应不了啊,上个冬天她还天天在家里猫冬,这个冬天就要每天鼓起勇气去上学,就算古丽哈会早起把屋子里提前烧的暖暖和和,占凉觉得起床也是对自己意志力的考验。

  假孩子就这点特别不好,没有真孩子对学校和同学的期待,占凉每次咬牙起床去上课的时候,都忍不住去想明年高考的可操作性。

  不为别的,就为了不在冬天出门上课,不为秋天下地摘棉花,这个强烈的愿望已经远超占凉不想重生,想回北京看电影喝奶茶点外卖吃火锅了。

  她怎么这么没追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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