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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这事儿,阮娴才特意去见了元漓一面。她到了书房的时候,元漓不在,讷里也不在,却听见门口落锁的声音,转头就见元漓从里屋里走出来。
“我弟弟呢?”她听人说,元漓将他罚得可狠了。
她不曾觉得他是个小气的人,跟他生的气应该不能撒到讷里身上。
“你倒又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是不是嫁给我特别委屈呀!”元漓说话时候,眉毛上挑,嘴角微弯,满眼的轻浮姿态。
总是觉得他生的好看才显得如此,现如今阮娴心里着急,看他这样,恨得牙根痒痒!
她急得火烧眉毛,可偏偏他如此一副浪荡不羁的模样,让她根本没法有事说事。
“不过是挨了我两掌而已,若是挨上阿桂的两掌,他怕是半月都下不来床。”他的两掌不好受,但现在人还能蹲梅花桩,看来无碍。
“我问你人呢!”她语气又急又快,夹在着冰冰冷冷的怒气,还有着淡淡的疏离。
听到这儿,元漓脸上什么表情都收起来了,只余下威严肃穆,他撩着袍子期身,甩下去走到阮娴面前:“我问你,嫁我是不是委屈。”
他这话什么意思,阮娴有点心虚,往后稍稍退了一步。
“既然觉得委屈,你应下一句话,休书立刻到你手里。”元漓神色晦暗,眼底一片漆黑空洞,是让人抓不到的虚空:“如果这是你所愿。”
阮娴拉着他的袖子,呆呆楞楞的,脑子都不能思考了,元漓扒开她的手,下一次她握得更紧,虽然她看着他,但眼神没有焦距,看不清人。
他怕伤了她,不敢再去扒她的手,只道:“你弟弟被我锁在了练武场,让他蹲梅花桩,你可以去那儿寻他。”
阮娴摇了要头,脸上的血色悉数褪去,一张惨白的小脸,绯色的唇瓣被她用力的咬出殷殷血迹,元漓回头看她的时候吓了一跳。
大手用力钳住她的下颚,她还不松,他微微怒道:“松开!”
他又用了几分力度,阮娴的齿骨几近被他捏碎,只得麻木的松开唇,还是没有焦距地看着他。
她想不明白,前些天他还说要跟她有一个孩子,现在他跟别人有了孩子,她闹几天不愉快,他就要休妻,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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