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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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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姝知道的可是要多得多了,但阮娴说过,很多事情不要去寻找前世因果,往前看才能活得更久。

  这话就是让她们安分守己,做该做的事儿,不要问缘由。

  “主子,大小姐不会害你,这些东西记下来,不是坏事儿!”珍儿看着阮姝还在发呆,将屋里面都安排妥当,就退了出去。

  三月份的京城,春寒料峭,珍儿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思念着心底真正的主子,她家主子身上有一种让人信服的魔力,可也总有一股子冷意,凉薄又凄婉,让人叹息。她家主子可要好好的,和亲王要待主子始终如一才好。

  和亲王和阮娴的大婚订在五月初三,五月初二那天,阮娴带着人拿名册点着皇家送过来的赐币,雪落沉稳地声音响起:“有镶嵌东珠珊瑚金项圈一个、衔珍珠的大小金簪各三支、嵌东珠二颗的金耳坠三对、金镯二对、金银纽扣各百颗、衔东珠的金领约和做各式袄褂被褥的貂皮、獭皮、狐皮数十张,绸缎一百匹,棉花三百斤,饭房、茶房、清茶房所用银盘银碗银壶银碟等若干。”

  “全都齐备。”徐姑扫了一圈,一个不落的全点下了,除了这些皇上的赐币,府上准备的嫁妆也不少,原本足足有六十四抬,现在只能缩减成一半儿抬数,便将原来的中箱都换成了大箱,到了午时从府门出发,一路朝着和亲王抬过去。

  阮娴还没嫁,郎佳氏已经抹了好几天的眼泪,看着嫁妆都送过去,郎佳氏又忍不住,阮娴在她这又哄又劝,可越说自己心口也堵得慌,可哭有什么用呢?她又不能不嫁人了。

  最后,只得将讷里叫来,一边嘱托他好好照顾郎佳氏,一边问着他最近的课业,讷里在文武上都没天赋,可照着叶天士所说,这医术他是真的喜欢。

  可毕竟是官宦人家,他去当个大夫,会让人瞧不起。

  “医术要学着不能落,但学业也不能荒废,可记住了?”阮娴边嘱咐边皱眉,还没等讷里应答,郎佳氏那边就“呕”了一声。

  原本阮娴担心,额娘是吃坏了东西还是因为她的事情忧愁过度,可讷里上前切脉,却切出了惊喜:“额娘,这是喜脉,您有喜了!”

  近来那尔布两头跑得次数都差不多,家也回得勤了,郎佳氏有喜也是正常的。

  “这算不算是老来子,这么大岁数了,竟然还能有孩子。”郎佳氏知道讷里不会拿这事儿诓她,所以心里是高兴的。

  “额娘说得什么话,您还正年轻,徐姑,等着我走了,务必帮我好好照看额娘。”阮娴有点惋惜,额娘肚子里有的小的,她却不能留在她身边照看着。

  讷里在一旁,刚刚喜悦冲上了,他也没仔细想,但后来又对自己不自信了道:“不行不行,额娘姐姐,我得去找师父过来,这事儿我说的不准。”

  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找来了叶天士,确实断诊了是喜脉,徐姑又通禀了那尔布,夫妻两人你侬我侬,阮娴便也不想打扰了。阿玛若是能对额娘一直这么好,那她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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