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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二十四!”

藏獒:“我母亲跟我说,在我两岁那年父亲就人间蒸发掉,不知道是生是死??。你父亲姓什么?”

狐狸:“呵呵呵,当然是姓陈!??你干嘛这样问?”

藏獒从裤袋里拿出荷包,包包里面抽出一张老旧的照片递给坐在床缘自己身旁的狐狸。狐狸仔细端详残旧照片中的一对男女合照。男人的相貌跟床头几上的中年男人怎样看都象是同一个人。

空间中凝聚着一股不安的情绪。狐狸凝视着藏獒,那双跟自己长得像极的单眼皮及厚大的耳垂。两张照片里的男人那双耳朵的耳垂跟狐狸及藏獒的耳垂同出一辙。狐狸突然想起什么的,站起来把坐床缘像在发呆的藏獒压倒床上。狐狸双手紧紧搂着怀疑是兄长的脖子,不顾一切地吻在兄长的唇上。紧闭双眼的狐狸,泪水从眼角突围而出。藏獒睁着双眼不知所惜地躺在那里。被吻遍整张脸的藏獒犹如尸体般僵硬,没有任何反应。

半晌,狐狸停了下来。像另一具尸体压在藏獒身上。藏獒缓缓地把妹妹的身体推开,坐起身子。

开门的钥匙声浪把两人从恶梦中惊醒,走进大厅的是一个身高一米八五的中年男人。斑白的头发站在大厅中央,他双眼跟随从睡房里走出来的一对男女。中年男人半张开的口,瞪着藏獒,抱着怀疑不敢肯定的目光。

藏獒颤抖的声音响起:“你本来姓谭??!?人间蒸发后连姓氏也改了!?谭先生你还认得我吗?”

中年男人双手里提着的大包小包食物因惊讶眼前所看到的境况而掉到地上。

狐狸含着泪夺门而出。藏獒瞪着父亲,身体则跟随着狐狸冲出家门。中年男人愣在那里像一尊雕塑。他脑海里回忆起廿多年前那不负责任的浪子性格,玩弄及骗取女性的感情和金钱,以及一脚踏几船的浪荡低贱品德,导致多起的重婚罪。人间蒸发逃离索多玛是唯一的途径。在海口、福州、苏州、哈尔滨、杭州及盛产美女的成都??;远赴东南亚、大洋洲、北非、中东及整遍欧洲大陆;相继留下数不清的孽债。江山易改,品性难移。

这孽债终于在索多玛的下一代藏獒与来自成都的陈思雨身上得到报应。

结语:我爱你

不知者不罪的理据在这世界上只是一种以讹传讹的谬误。

逃离成都。这对亡命鸳鸯背负着乱伦的本罪,在沉默与沉沦中,日以继夜开着那辆拥有用之不歇的体能的路虎越野车,漫无目的朝着南方骋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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