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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动时,若烈性春|药,动作时,如行走的迷药。搔首弄姿,卖弄风情,十分得燕喜心意。
燕喜有意要他成为她的伴侣,蛇妖玉瓒知情知意。每日伏贴在燕喜身旁,小意温柔,邀宠媚爱,勾得燕喜心笙摇动,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情动归一码,玉瓒却从不多走最后一步,每每燕喜伸手摘去衣服之时,他总会找各种理由推辞。燕喜不做他想,只当他是心生不安,怨她没有承诺于卿。
于是,燕喜假借归家之名,嘱咐玉瓒留在原处等她,不出几日,她便归。玉瓒乖乖点头,双目盈泪,恋恋不舍状。
那滚烫的泪珠儿教燕喜心快要融了,她生生压下心底的感动,往他小脸上轻揪一把,随后上路,她定要回家找出她的命珠,赠予心上的恋人,好让他长长久久不分离。
谁知,出来的时日太久,她竟然迷路了。
左试右试,等她拿到命珠回去,那一瞬真是让她心肝胆俱寒。
燕喜推开竹楼的门扉,一眼望去,喜上眉梢霎时变作九月寒冰,晴天霹雳,热乎乎的命珠险些被她自个儿给捏碎。
床榻之上,挂着松垮衣物的玉瓒跪坐在中央,正压着一形貌昳丽的女子行事,女子声声咿呀似黄莺出谷,玉瓒魅惑喘息妖妖娆娆。两具白滑光洁的月同体纠缠在一起,说不出的风流写意,佳偶天成。
燕喜气卒,身为星君的尊严使她故作镇静地看完了整场活春|宫。天知道她多想冲上去毁尸灭迹,砸这对不要脸的东西稀巴烂。让她学人间那些耍泼的悍妇?大声质问玉瓒?
不,她希望自己一直是骄傲的。她要让他觉得,是她不要他的。
是以,当玉瓒携狐狸精,没错,那女子是狐狸精。跪倒在她面前,乞求她原谅的时候,她硬是笑得璀璨,故作大方仪态万千,说她并不在意。
纵使玉瓒心存疑虑,但满心满意都沉浸在自我的幸福中,那一点微末的疑窦过几天就全都抛在了脑后,没心没肺地享受新婚之喜。
燕喜又回喜岛一趟,放命珠。她没和玉瓒告别,怕自己忍不住敲碎他的后脑勺。
燕子飞去,又哺一窝新燕,分不清多少岁月,她一直懦弱地躲在喜岛,偶尔种死花草,经常对着海岸发呆。
玉瓒传信给她,说喜添麟儿,望恩人回首相看。字字恳切,燕喜却提不起半分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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