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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过敏感的腰线，而后是肋骨，又辗转摸至上腹。

手套的布料柔软又湿滑，艾莎的体温隔着手套传递给她，白日里那般灼烫的人，此时有些微凉，轻触慢抚间，引起安娜一阵酥麻。

她轻吸了一口气，而后微微缩起肩膀。

手愈加往上，宽松的睡衣被往上拢，露出少女纤细的腰腹线条。

最终，她带着艾莎的手，淹没在自己胸口，她主动把胸乳往艾莎手上送，最终让它停留在自己心口。

“艾莎，我有话想对你说。”

安娜吸一口气，她本来打了半天腹稿，可面对艾莎时，脑子里空白一片。

她闭了闭眼，找到自己要说的话。

“艾莎，我再度把手套翻出来让你戴上，并不是为了让你回忆童年的那些日子。”

“我知道……艾莎一直很辛苦。”安娜的声音低落下来。

“不是……”艾莎轻声反驳她，她似乎知道安娜让自己戴上手套的用意了，不由得神情更软，她抬眸看定身上的人。

感受从安娜心口传来的温度。

那是赤忱之心，是安娜独有的温柔。

“但那些都过去了。”安娜摇了摇头，示意她的话还未完，“现在的我想要让艾莎知道。”

“虽然今天我们关系的进步，是我主动要来的。但我知道，清楚无比的知道，艾莎也同样爱我。”

“阿塔霍兰的环境有多恶劣，艾莎就有多爱我；阿伦黛尔的人民有多热情，艾莎就有多爱我；艾莎当初把我推得有多远，如今就有多爱我。”安娜一字一句，轻柔缓慢地说着，等她说完最后一个音节，眼底早已浮起泪光。

艾莎轻吸了一口气，含在肺腑间，而后又松落下来，她挑高了一侧的眉，万分温柔地看着安娜。

小傻瓜。

“但此时此刻，我要让艾莎记着，你只需要跟从自己的内心，你不需要对我承担任何责任，你想亲吻我的时候，可以吻我。”

“你想抚摸我的时候，就可以像抚摸春风那样摸我。”

“现在你在阿伦黛尔，但你也可以在北地森林，亦或是阿塔霍兰，任何地方，你想去就去。”

“而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你想离开，我也请你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在静谧的夜里，少女的声线格外动听。

“我不会不爱你，亲爱的